“你先退下吧,國公府那邊你三天去請個平安脈,務必要將她的身體調養好!”
天玄帝眯眼看著書桌上的彈劾奏摺,眼神陰晴不定。
“微臣明白,那微臣先行告退了!”
“退下吧!”
天玄帝也不再留朱醫正,很快便讓他離開了。
朱醫正離開後,天玄帝深吸了口氣,神色染上幾分疲倦,他閉上眼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隨後睜眼眼神凌厲的對門口的蘇德才道:“傳太師與李邵進宮。”
“是!”
蘇德才領了天玄帝的口諭,很快出了皇宮。
太師府書房內,李庸正因為李邵打傷宋離一事數落李邵。
渾然不知一場危機正悄悄向他兩靠近。
“太師,蘇公公請您和公子進宮。”
李府下人急匆匆的跑進書房,著急的說道。
李庸重重一甩衣袖,就連官服都遮擋不住他亂顫的肚腩,“你看看,你看看,此時都鬧到皇上那了,看你一會怎麼說!”他嘴上罵著,心裡卻在盤算著一會該如何幫李邵免掉責罰,想著他對著下人招了招手,小聲道:“快去給宮裡那位說一聲。”
下人領命應了一聲飛快的跑出了府。
“一天淨給我惹事!”
見下人離去,李庸闇自舒了口氣,可臉色依然難看至極,他對著李邵罵了一句,甩袖離開了。
李邵抬頭看著李庸臃腫的背影,無畏的1撇了撇嘴很快也跟了出去。
“蘇公公,不知皇上召我和犬子進宮所為何事?”
李庸走到正堂中,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偷偷給蘇德才塞了一袋銀子。
蘇德才掂了掂手中的銀袋,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晦暗,他緩緩放下茶杯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意味深長的看了李庸一眼將銀子塞回了他手中,義正言辭的道:“太師,請吧。”
見蘇德才如此不識趣,李庸臉上的笑猛地一沉,淡淡的看了蘇德才一眼甩袖離開了。
蘇德才並未將李庸的模樣放在心上,笑了笑很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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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嬪這邊接到李庸的傳信,很快梳妝打扮了一番急匆匆的趕往了御書房,與進宮的李庸和李邵正好撞在了一起。
“參見婉嬪娘娘。”
李庸對著婉嬪行了個禮,隨後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
婉嬪將李庸的眼色收入眼底,慢慢點了點頭,“太師免禮。”
隨著蘇德才的通報,三人很快被請進御書房中。
天玄帝坐在書桌前,靜靜地看著三人,神色如常看不出喜怒。
“你怎麼來了?”
他將目光投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婉嬪,語氣微揚好奇的問道。
見天玄帝問自己,婉嬪很快推出先前準備好的說辭,“臣妾見皇上日理萬機異常辛苦,特意熬了些參湯給您送來。”
“哦?是這樣嗎?”
天玄帝平靜的說著,眼神卻逐漸冷冽了起來。
婉嬪溫婉的點了點頭,很快命人將事先準備好參湯遞來隨後扭著柳腰,風情萬種的朝天玄帝走了去,“皇上快趁熱喝,涼了就不好喝了。”
天玄帝看著婉嬪手中還冒著白霧的參湯,呵呵冷笑一笑,直接一把將婉嬪掀開。
滾燙的參湯灑了婉嬪一身。
“啊——皇上!”
婉嬪跌坐在地上,被燙的慘叫連連,她急忙抬手擦拭著胸前的一片溼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