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鬍再次停頓片刻，開口：“是，但為什麼，我不能說。”
“好，那第二個問題。”
“這世上，沒有人能再成神帝，那有人能以‘神皇之軀’掌握神帝戰力嗎？”
山羊鬍奇怪地看了寧天一眼：“這怎麼可能？”
寧天沉默了片刻，隨後道：“我暫時沒有別的問題了。”
“萬前輩應該挺忙的，您可以先走。”
這是趕人離開了？
用完就扔啊！
山羊鬍揪了一把鬍子，居然拔掉了不少。
他還想說什麼，但想起寧天的腦子，愣是把話吞了回去。
多說多錯，少說少錯！
以後在寧天面前，一定要少說話！
暗暗下定決心，山羊鬍的身形迅速隱沒。
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艙室裡。
確定山羊鬍真的走了，寧天才微微吐出一口氣。
剛才看似他不落下風。
但實際上，他就是個弱者。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對方不是現在就要他的命。
不然一個半步神帝。
寧天只有被瞬殺的份。
“沒有以‘神皇之軀’掌握神帝戰力的可能。”
“那麼，萬曉生和那個‘小天’之間，一定有一個人說謊了。”
“是小天？”
寧天微微眯眼，但很快又搖頭：“不一定，或許是萬曉生也有可能。”
一個是鎮仙塔裡的“小天”，一個是忽然冒出來的“萬曉生”。
對於兩者，寧天都不熟。
“歸根結底，實力才是一切的根基。”
寧天早就知道最本質的東西是什麼。
“接下來，深入三大宗門，成為頂級天才提升實力，才是最要緊的。”
寧天展開了一份身份卷軸：“第一個宗門。”
“就選……凌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