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驕榜第一，果然恐怖。”
山羊鬍只能吐出這麼一句。
隨後，他深呼吸一口氣：“沒錯，是你猜的那樣。”
“但其中的具體細節，我不可能告訴你。”
寧天當然也猜到了這一點。
自己實力不夠的時候，知道太多秘密也承受不住。
所以，不如不知道。
他不再這上面繼續糾纏，而是直接道：
“萬前輩，交換一下聯絡方式吧。”
“之後我遇上什麼麻煩，無法解決，就勞煩你出手了。”
山羊鬍聽得一楞，隨後眼睛一瞪：“你說什麼……？！”
“你要我在神皇巔峰時刻的命。”
“可我現在才神王，哦，不，神魔巔峰。”
“你當然要護住我才行，不然我現在死了，哪有後續呢？”
寧天說這話的時候，還噙著一抹笑容，看得山羊鬍眼皮直跳。
但他最後咬了牙，還是扔出一塊傳音玉。
“用它可以聯絡我！”
寧天笑眯眯地收下。
然後再次開口：“我有幾個問題，希望萬前輩能解惑。”
山羊鬍幾乎第一時間就搖頭：“我拒絕回答！”
他此時心肝兒都在顫。
生怕自己再說幾句。
寧天這個妖孽把他褲衩底都翻出來！
有些東西，是絕對不能洩露的！
“不涉及你的計劃和身份。”
寧天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
山羊鬍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拽著自己的鬍子。
一時間懷疑，這寰宇內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人。
到底是自己還是寧天！
“我想問的第一個問題，是‘神帝之路已經斷絕，世上無人可成帝’是真的嗎？”
山羊鬍眼皮子微微一跳，停頓了片刻，才開口：“是真的。”
“為何斷絕？又是誰斷絕的？”
“是那位神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