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雲攻勢一頓,只聽白飛冷冷說道:“姓左的,昔日家師割耳示警,望你洗心革面,回頭是岸,沒想到你竟變本加厲,為惡更甚,難道連所餘那隻耳朵也不想要了不成?”
左雲頓時受不了,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體內真力翻湧。
白飛道:“姓左的,你又想施展魔功害人了不成?別人怕你雕蟲小技,可嚇不了白某,趕快放下你的惡念,以免自誤。”
白飛此語一出,在場所有人紛紛向外退避,就連佟立明等人也往後遠遠退出。
左雲嘴角掛著冷笑,緩緩的盤膝坐在地上。
白飛微微一哂,道:“看你成名不易,願你懸崖勒馬,退隱名山!”
左雲喝道:“臭小子,昔日你師父割耳之仇,今日就由你這小子償還!”
白飛搖頭苦笑,喃喃道:“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說著也緩緩盤膝坐在地上。
少時,左雲一聲暴喝:“小子,看掌!”
白飛身負重責,已經決定殺一儆百,見對方魔陰掌攻來,再也不客氣,將蓄滿真氣的手掌推出。
“轟隆!轟隆!”
兩股真力相撞,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
白飛被震退半步,還保持著剛才的坐姿,嘴角帶有笑意。
再看左雲,有人驚叫出聲。
只見數丈遠處一棵大樹的樹幹上,左雲血肉模糊,衣服破碎地一點不剩,就連樹幹都凹了進去,而左雲,正是被鑲進這個凹處中。
一代魔頭死了,死狀是那麼慘!
玄真生黯然失色,苦喪著臉命令弟子為左雲收屍。
白飛緩緩起身,抱拳說道:“左老魔之死,固然是咎由自取,白某出手也重了些,在此謹致歉意。”
頓了頓,轉向玄真生說道:“白某說過,第二件事就是清理橋山派門戶,你聽清楚沒有?”
此話一出,全場騷動,就連佟立明等人也被怔住。
橋山四子越眾而出,指著白飛說道:“清理門戶是本派的事,外人憑什麼資格干涉?這是武林最起碼的常識,即使你武功再高也無權作主,否則,全派誓死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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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正是橋山四子之首純悟子,白飛望了他一眼,笑道:“對,這是橋山派的事,別人根本無權管這件事,但是,我卻例外。”
橋山四子一愣,隨即異口同聲問道:“為什麼?你又憑什麼?”
白飛緩緩從懷裡取出一樣東西,向在場諸人亮了一下,說道:“白某憑這塊牌子夠不夠資格?”
橋山派眾弟子一瞥他手中那塊木牌,紛紛下跪,唯獨玄真生一人依然站著。
白飛冷冷道:“好個冥頑不靈的玄真生,既然你決心背叛到底,白某不勉強,從此橋山派將你逐出,沒你這個人。不過,你必須將所奪蛟龍潭底武功秘笈,以及成樂派鎮派之寶琉璃龍眼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