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李南晴躲開夏紅菱的攻勢,出聲阻止道。
夏紅菱攻勢一收,厲聲道:“怎麼?你怕了不成?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夏名紅菱,你待如何?”
李南晴狂喜大笑:“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人生何處不相逢,哈哈……嘿嘿……”
夏紅菱暗暗戒備,只聽得對方繼續說道:“老孃不告訴你,量你不知死因,好在今天任你插翅亦難逃老孃掌握,告訴你又何妨,嘿嘿……嘿嘿嘿嘿……”
“丫頭,老孃這十幾年來有一件事情始終耿耿於懷,就是夏家唯一的遺孽……嘿嘿……哈哈……今天,上天卻把你送到我跟前來。”
夏紅菱突然湧起莫名的心痛,卻又滿臉狐疑。
李南晴冷笑道:“丫頭,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殺你父母兄姐,難道你不想報仇?來啊!將你的本事都使將出來!”
夏紅菱悲從心起,嬌軀搖搖欲倒,不過,她很快就控制下來,她知道,對方乃是成名人物,自己要為父母兄姐報仇,為江湖除害,一點都大意不得。
她怒目暴射,猶如利劍一般,就算李南晴都不敢正視她。
“妖婦納命來!”
就在李南晴將目光稍稍移開時,夏紅菱舞動拂帚攻了過去。
李南晴畢竟成名已久,沒有絲毫慌亂,舞動手中洞簫和對方戰在一起。
十來個回合後,李南晴手中洞簫突然纏住了夏紅菱的拂帚,令後者大驚失色。
李南晴大笑道:“丫頭,撤手認命吧!哈哈!老孃終於可以高枕無憂了,嘿嘿……夏存越啊夏存越,這是你應得的報應!哈哈……哈哈……”
夏紅菱活至今日,首次聽知父親的大名,有股莫名的力量自她心中湧現。
她的手往後一拉,李南晴一個不慎竟被往前拉了一步,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手上一用勁,立馬將勢頭止住。
兩人一拉一扯,持續了約有一盞茶的工夫,此時,夏紅菱臉色逐漸蒼白,而李南晴卻依舊氣定神閒,兩人的功力高下立判。
夏紅菱若要逃走,只要撤去拂帚就能辦到,但是,她如何能這樣做?
“妖婦,今日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夏紅菱咬牙切齒,使出全身的力氣將拂帚往後猛拉。
李南晴以為她作困獸之鬥,卻沒想到這是夏紅菱的陷阱。
她也使出全身力氣猛扯。
突然,夏紅菱手上一鬆,李南晴立馬就失去了重心,身子往後急退,洞簫和拂帚也鬆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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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紅菱身子前衝,再次握住拂帚,趁對方重心不穩的機會,一帚掃向對方的左腿。
李南晴躲避不及,左腿被拂帚緊緊纏住。
緊接著,她就感到一陣眩暈,原來,她的身子已經被夏紅菱當綵帶一般舞了起來。
李南晴大驚,似乎意料到了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情,趕忙將洞簫湊近嘴邊吹響。
“爹孃!不孝女兒為你們報仇了。”
簫聲響起之時,夏紅菱也將李南晴甩向前方不遠處的一株大樹。她無力地跪倒在地,兩行熱淚奪眶而出,卻依舊緊緊地盯著前方的仇人,要看到她腦袋碎裂而死。
忽然之間,一聲震天獸吼,一條巨大的黑影突然竄出,快如閃電地接住了即將撞上大樹的李南晴,緊接著,又是一聲怪笑,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夏紅菱大驚,一見仇人被救走,想都不想就追了過去。
但是,四周空蕩蕩的,哪裡還有仇人的蹤跡?
夏紅菱心情煩亂,即便猜測出仇人一定躲藏在附近,但任憑她如何尋找,也無法尋到仇人的蹤跡。
她追失仇人,悔恨不已,不由對天清嘯。
這聲清嘯,被白飛聽入耳中,卻也引來了浮華山寨的勁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