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回合,一聲慘叫響起,白嶽頓時喪命。
夏紅菱出此辣手,這還是破題兒第一遭,主要還是因為白嶽口無遮攔,要知道,華流春施加給她的恥辱,她至今都無法釋懷。
白山沒有想到眨眼功夫弟弟就橫屍當場,當下就發了狂。
夏紅菱頓時被纏得有點手忙腳亂起來。
白山還以為她功力有限,哪知道是對方不想多造殺孽?
於是,一個越戰越勇,一個看似毫無還手之力。
夏紅菱有些焦急,這一分神,立馬給白山抓到了機會,一刀朝夏紅菱胸前砍下。
夏紅菱情急之下沒有想到反攻,而是憑空後躍。
白山見對方躲了自己的煞手,哪肯罷休?
夏紅菱被逼得很是狼狽,殺氣陡升,拂帚出手,片刻間就制住了對方。
夏紅菱也沒想取他性命,只是想打探羅進的訊息。只是,白山不愧是鐵錚錚的硬漢,失手於年輕漂亮女人,自料必有一番侮辱,還未等夏紅菱開口,他就狠命地伸舌一咬。
夏紅菱一呆間,白山業已斃命倒地。
突然,有簫聲傳來,接著是沉重的腳步聲。
夏紅菱一想危機四伏,正想離開此地,身子剛要掠起,一道身影將她攔了下來。
來人是一位半老徐娘,一身黑色勁服打扮,手裡握著一支洞簫。
她打量了夏紅菱許久,突然目光一凝,冷喝道:“丫頭,你今年多大?姓什麼?家在哪裡?”
夏紅菱愣了愣,反問道:“你問這些做什麼?”
婦人冷冷道:“要你回答,廢話那麼多幹嘛!”
夏紅菱微怒道:“你憑什麼問我?”
婦人道:“好個不識好歹的丫頭,若非老孃今天心情好,哪裡還會和你好好說話?難道你師父沒在你面前談過我?我問你,你師父是誰?”
夏紅菱喝道:“沒想到你滿臉正色,心如狼肺,你本不配問我恩師名諱,但姑娘我要不說諒你會當我懦弱怕事,家師隱居雲頂山,人稱絳雲仙姑……”
婦人一聽,頓如晴天霹靂,厲叫一聲:“住口!”接著,嘿嘿狂笑起來。
夏紅菱越聽越不是味,這對她和她的恩師簡直是一種侮辱!
她一聲嬌叱,連招呼也不打,拂帚盤空直抖。
婦人對拂帚的招式猶如瞭如指掌,輕而易舉將之化解。
只見她輕輕拍出一掌,就將夏紅菱給逼退。
夏紅菱一驚,沒有再攻。
婦人氣定神閒,怪笑了一聲,道:“怎麼不打了?你那臭師父難道只教你這兩手?老孃曾和你那臭師父鬥了兩個晝夜不分勝敗,想來如今定有更深的造詣,不想她的愛徒竟只能使出兩招,好不令人掃興!來來來,老孃單憑這雙空拳破例與你玩玩,你無需顧忌,好好的將這玩意兒施展出來,只要能沾到老孃身上任何部位,老孃不再阻你前去,甚至還能給你些好處,否則……嘿嘿!”
夏紅菱聽她一口一聲臭師父,是可忍孰不可忍!當下就要施展出拂帚的絕招。
婦人一見她的動作,緩緩道:“這才像話,老孃喜歡這種倔強好勝的個性。”
夏紅菱卻沒有急於動手。
婦人本以為她必有動作,卻苦等無果,不禁心中有氣:“快出手啊!敢情害怕了不成?告訴你,老孃一言九鼎,一向無人敢違拗我的心意,老孃自一數到十,若你再不動手,可別怨老孃心狠手辣,一……二……三……”
夏紅菱喝道:“住口!姑娘並非怕你。你如此目中無人,自然不是沒名少姓的人物,何妨把名字說出來,再打不遲。”
婦人一陣狂笑:“有種有種,天下還有人敢問我的姓名。好!今天再破例到底。你可曾聽說四十年前江湖上有一位女俠盜不?那人由於嫉惡如仇,手段毒辣,不出幾年就被人起了一個難聽的名字叫‘萬毒娘子’……”
夏紅菱一聽對方竟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萬毒娘子,不禁退後一步“啊”的驚叫一聲。
其實,如果白飛在這裡,應該能認出,這位萬毒娘子,其實就是李南晴。
夏紅菱很快恢復堅毅的神色,一咬牙喝道:“萬毒娘子,你不要欺人太甚,別人怕你,我夏
紅菱眼中根本就沒你這號人物,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