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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孟平被晚蕭蕭這突然大膽又熱辣的舉動, 嚇得想直接從沙發上蹦起來,並跑進洗手間兜頭沖一波冷水,驗證一下自己是否還沒從夢裡清醒過來。
當然這也僅限於想而已, 畢竟被自己的女人親了一下應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當著哥們的面落荒而逃實在是太丟人現眼——就算是在夢裡那也不成。
顧太子爺腦子宕機了一下,晚蕭蕭趁這個機會, 輕巧地用舌頭撬開他的牙關, 把嘴裡帶著甜葡萄味兒的紅酒一點一點送入他口中。
酒的醇香甘冽醞釀著令人上癮的滋味,顧孟平在短暫的失神之後, 開始變被動為主動。他將晚蕭蕭拽進自己懷裡,使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而後一手摟著她纖細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逐漸地加深這個吻。
這一刻,兩個人都把身旁目瞪口呆坐著的家夥們當成了空氣, 吻得難舍難分。直到最後晚蕭蕭有些喘不過氣、憋不住地伸手推搡了顧孟平一把, 他才似陡然從飄忽的雲端墜落下來,趕忙放開了她。
一張英俊極了的臉, 染上一團一團的紅。
這當然不是他第一次和晚蕭蕭接吻,平日裡但凡他和小姑娘在一起,就免不了找各種各樣的機會、用各種各樣的姿勢吻她, 恨不得時時刻刻對她親親抱抱舉高高。
不說經驗豐富, 他顧太子爺在這事上, 怎麼也不至於跟個愣頭青似的吧?
顧孟平拿眼掃了一圈, 對上兄弟們排排坐看好戲的神情,頓時臊得連耳垂都開始發燙了。
懷裡的小祖宗還在順氣,呼吸輕輕淺淺的,帶著一點點微妙的急促。她的聲音很細,卻正好讓他聽得清晰。那種曖昧到極致的氣息本來已經夠勾人,而他略微低頭的時候,又正巧望見她明亮且漆黑的眼睛。
心跳陡然停滯了一瞬,他把人往身邊一放,站起來就要走,這回是真的顧不上讓不讓人笑話了——再被晚小狐貍精勾引下去,他不敢保證自己還會不會有比臉紅更丟人的反應,到時候他太子爺別說面子了,連裡子都得扔完。
打定了主意溜出去待會兒,顧孟平順嘴謅了個藉口:“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他就打算轉身,誰知看見晚蕭蕭吧嗒吧嗒眨著睫毛濃密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瞪著他。顧孟平把腳步收回來,知道她心思敏感,怕她多心,想了想又湊過去往她腮邊用力啾了一大口,這才逃似的出了包廂。
……明明包間裡就有洗手間來著。
晚蕭蕭有些茫然地看著門,想不明白顧孟平到底在鬧什麼。
在他的朋友們跟前被她親了,很丟人?
那他沒必要出去前還那樣啊……
晚蕭蕭摸著還留有他溫度的臉頰,百思不得解。
嘖,看來太子爺還是瞭解小姑娘,知道她愛胡思亂想。看穿一切的十八幸災樂禍地想:不過看來他的安撫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呀。
顧孟平出去之後,包廂裡開始陷入謎一般的沉默。晚蕭蕭垂著眸子,自顧自拿他用過的酒杯喝酒。眾人則在看她,誰也不說話。
男人去了許久都沒回來,她喝了幾口酒,餘光瞥見有人開啟門出去。她放下杯子,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剩下的人,發現走的是宋祁安。
市宋家的大公子、京城三少之一、前些年顧孟平玩心重的時候,三天兩頭和他一起上娛樂頭條的死黨……晚蕭蕭揚眉:唔對了,來之前顧孟平似乎說過,這個度假山莊就是宋祁安名下的産業。
宋祁安出去之後,也是半天沒回來。晚蕭蕭猜他是找顧孟平去了,想想心裡莫名有些不得勁——那些年這倆人好得跟長一條腿似的,走哪都在一起。
顧孟平又向來不愛沾女人,難免傳出些什麼奇奇怪怪的緋聞,而宋祁安就是他頭號緋聞物件。她開啟手機輸他們倆名字,隨隨便便就能搜出來幾十頁的同人文。
不爽,很是不爽。
她坐立不安地待了許久,幹脆把酒杯往茶幾上一放,站起來邁著大長腿也跟了出去。
“老顧這是打哪找的這麼一個寶?”等她走出去了,才有人忍不住感嘆出聲,“之前看她一聲不吭坐那,還以為又是那種長得好看卻無趣的女人,沒想到……絕了!”
其實對他們幾個來說,晚蕭蕭剛才玩的那一手,充其量只能算是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小花樣。身邊那些女人,哪個不比她會玩,哪個又不比她玩得熟練?
可偏偏那麼一個調情的舉動,被她做得如此自然純粹。那雙眸裡,滿含的全是極致的柔軟和溫情,找不到平日在別的女人那看慣的媚俗。
身邊摟著的人,一下子就被比得黯然無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