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清酒看這那兩名已經被自己冰封住雙腳動彈不得的天相境百夫長,眼神冰冷地斜劃出一道如虹劍氣。
那兩名百夫長神色驚變,看著那道席捲而來的森然劍氣後臉上流露出一絲絲的恐懼。
他們二人皆是身經百戰的一步步從士卒坐上百夫長位置的,即便是面對刀山火海他們也從沒有眨過眼,可是現如今面對這名年輕女子看似隨手揮出的這道劍氣,竟然會牙齒打顫冷汗直流。
在心湖深處一種真正的恐懼之感油然而生。
他們兩人臉色一狠,雙眸當中劃過一抹決然,即便是他們二人身死道消,也不能留著這名女子禍亂這座瓦崗兵鎮。
他們看向穆秉垂狼大人那邊略顯膠著地戰場,若是再由這名女子加入戰局,恐怕大人便會腹背受敵,身處下風。
一直追隨於穆大人身邊的他們二人可以死,但是穆大人卻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一念至此,他們二人暴呵一聲,體內滾燙的靈力霎那間如同決堤的江瀆之水,如同積勢已久的火山熔岩磅礴噴湧而出。
兩股天相境的渾厚狂暴靈力轉瞬間就將整座天下第二樓籠罩肆虐開來。
原本因為景心事鯨吸靈氣渡劫破境而靈力稀薄的此間天地瞬間靈氣又重新奔湧而來。
不僅如此,在天下第二樓方圓數十丈之內更是有五六道狂暴的靈力龍捲緩緩成型,並且以摧枯拉朽之勢朝這座天下第二樓這邊席捲開來。
那道劍氣劈落在了兩條靈力龍捲之上,劍氣直接將靈力龍捲攪碎,而靈力龍捲內所蘊含的狂暴靈力也將那道劍氣所湮沒吞噬。
“穆大人,你快走,我們拖住他們!”他們二人相視一眼,看向不遠處略顯膠著的戰場,衝著那名身著灰袍手握兩柄巫刀周身靈力纏繞的中年男子大聲喊道。
穆秉垂狼聞言低喝一聲,手中雙刀斬出兩道靈力匹練暫時將白落花與青奉酒逼退,轉頭看向一直跟隨在自己身邊南征北戰的兩名部下,厲聲喊道:“住手!”
已是滿身傷痕渾身浴血的青奉酒一劍劈開那條靈力匹練,身形向後倒退了三步,臉色煞白的嘔出一口鮮血。
此時的他已經顧不上自己身上的衣袍的名貴,今日若是身死在這裡,那便什麼都是雲煙了!
但他堂堂青帝之子怎麼可能會死在這異鄉!
青奉酒原本俊逸的臉龐上此時緩緩有青色的龍鱗攀附生出,雙瞳也慢慢生成為龍瞳,一雙龍瞳之中滿是暴戾之氣。
他的手臂之上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出龍鱗,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掌更是變化成了龍爪。
穆秉垂狼察覺到身前的異樣氣機後轉過頭來,眯縫著眼睛前者半人半龍的青奉酒,嗤笑一聲,“我當是誰敢在這裡伏殺我,原來是條小龍啊!”
青奉酒的喉間發出一聲清澈的龍吟之聲,他右腳猛然一踏地面身形迅若奔雷化作一道青色流光半息之間便出現在了穆秉垂狼的身前。
穆秉垂狼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朝著他揮砍出刀,閃爍著凜冽寒芒的雙刀砍在青奉酒的肩膀之上後者竟然無動於衷。
“鏗鏘!”
穆秉垂狼感覺到自己的雙刀猶如砍在了金石之上,雙刀上傳來的反震之力使得自己雙手發麻,虎口竟然裂開一道口子。
鮮血不斷順著刀柄低落在地上。
一滴。兩滴。
“大人!”那兩名百夫長看到穆秉垂狼身負創傷,神色焦急地喊道。
瞬間他倆一聲低吼,看向通緝畫像上的白落花他們,說道:“你們都別想活著走出瓦崗兵鎮半步。”
隨後他們的身軀開始鼓脹,在他們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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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皆是有兩道白色的流光飛掠而去,靜靜地懸浮在他們頭頂之上。
“清酒姐,他們是要做什麼?”雲生玲瓏來到百里清酒身旁,輕聲問道。
一直注意著他們二人舉動的百里清酒臉色有些凝重地說道:“他們是打算自毀靈嬰,引爆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