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生玲瓏看了眼已經被自己的凰火燒地體無完膚的那名凝神境的巫族修士,驚撥出聲來,“若是讓兩名天相境的練氣士引爆靈體,那...”
“方圓百里,樓毀人死,寸草不生。”百里清酒握了握手中的拂雪,“拿半座外城的巫族百姓來給我們陪葬,這二人果真是好大的手筆!”
旋即她體內靈海靈力便掀起了滔天巨浪,一道道精純至極的靈力延順著她的靈脈結竅被她灌注到了手中的拂雪當中。
此時拂雪上已經生結有半指之厚的一層冰霜。
那些冰霜順著劍柄攀附到百里清酒的整隻手臂之上,此時不但拂雪,就連百里清酒身上都是寒氣逼人。
靠近她的雲生玲瓏饒是有凰火護身也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皓齒打顫,身形迅速向後退去。
在她原本站在的腳下已經結出了一層冰霜。
“封。”百里清酒眼神當中盡是冰冷寒意,她朱唇輕啟,聲音漠然說道。
隨後她便輕輕抬起手臂,將手中的拂雪自上而下,輕輕劃下。
霎那間這天地之間便多出了一道寒意凜然的白色絲線。
方圓百里內溫度驟降,尋常巫族百姓的眉毛上已經結了層淡淡的薄霜,而且屋頂石瓦上也不斷有白雪飄落。
二樓之上的施展出龍凰不朽法身來的姬歌看著飄落在肩頭的白雪,抿了抿嘴角。
景心事則是以靈力不斷抵禦著從一樓湧上來的陣陣寒意,輕輕撥出一口氣,看著手中永遇樂劍身上的那層薄霜,手腕一震便將其震碎而去。
“不知道是你同伴中的哪一位,果真是好手段。”景心事看向身上肌肉如同虯龍乍起,金色瞳孔且盡是漠然,開口問道。
姬歌瞥頭盯著景心事,嗓音沙啞地說道:“放心,你不會見到他們的。”
旋即右腳猛然一踏地面,地面之上木板寸斷成齏粉,就連地板之下的白色大理石都是層層皸裂開來,裂紋密佈。
姬歌一個腳步朝著至今遊刃有餘氣定神閒的景心事衝殺而去。
這場廝殺搏鬥,自始至終都是姬歌身處下風。
樓下。百里清酒在揮出那道劍氣後臉色煞白地向後倒去,雲生玲瓏眼疾手快地將將其輕輕攙扶住,結果雙手被凍得通紅。
“清酒姐,你沒事吧?”雲生玲瓏擔憂地問道。
百里清酒搖搖頭,黛眉微皺,“只是這一劍過後便再也幫不了臣歌什麼了。”
雲生玲瓏抬首看著那道劍氣在劈碎了數道靈力龍捲以後威勢不減地落在了原本打算自爆靈體的兩位百夫長身上。
在劍氣剛剛觸碰到他們的身軀以後,在他們的身軀之上便迅速結出一層冰霜,等到他們察覺到這一劍的威勢玄妙以後為時已晚。
因為他們體內的臟腑小天地內的靈海,周身四肢百骸中的靈脈結竅都是已經被徹底的冰封住。
此時他們再也運轉不了絲毫的靈力。
就連他們頭頂上的引渡出來的巴掌大小的靈嬰都是被徹底的冰封住。
此時這兩名巫族軍伍中的百夫長已經成為了兩尊沒有絲毫生氣的冰雕。
穆秉垂狼在不遠處看到這番場景以後眼中怒火升騰。
“你在看哪裡呢!”在他身前的青奉酒暴呵一聲,一道龍息直接是將他的長髮吹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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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頭散髮略顯狼狽的穆秉垂狼轉過頭來怒目圓睜地看著青奉酒,低聲吼道:“你們都該死!”
“落花!”青奉酒兩隻龍爪緊緊抓住他握手的手腕,低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