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區域有著八個模樣不同的轎伕,而轎伕附近便是有一對孩童,屬於防守一方,若是設想真的成立,那這番挪動,應該會有顯現才對。
轎伕石像寬厚,需要兩人合抱才能轉動。清柳兒力氣甚大,秋小白主要是覺得她一個人上去不太雅觀,便提出自己也來,這樣頗為浪漫一點。
清柳兒自然不懂他說的浪漫何意,只是臉色微紅的與他一起,一連將八個轎伕石像都轉到了孩童的方向。
在這一區域的石像轉動之後,腳下就開始發生變化,轟轟聲不絕入耳。
青松移開一道出口,那八尊轎伕石像就自行移動起來,直直向前劃去,轉動間咯吱聲四起,滿天塵沙散盡,兩個孩童石像果然便如同預期一般被圍在了中間。
果然有效,兩人目光對望,皆是一喜。
接著又將另外的幾處石像分別挪動至要保護的石像方位,果然一一對應,自行移動了過去。
塵土飛揚,斗轉星移。
三兩合抱,倒也有了稍微的防禦之勢。
接下來,要保證勢均力敵,守住進攻才行。
再看棋盤之上,白棋子果然三兩合抱,看似零散,實則已經形成了初步的防守。
這棋局甚是怪異,竟可以自行運作。
棋盤上黑棋向前突進一格,單奕甚至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再看向石像之中,果然對應的石像便移動了一下。
黑棋一方的殺伐,開始了
“你來指揮戰局,我去挪動棋子。”清柳兒當機立斷,出言道。
“你這麼相信我啊”秋小白頗有些感動的說道,忽的想起來上次好像還是那個蘿莉弓箭手指揮全域性呢,說起來也好久沒見了。
“那你挪地動石像嗎”見他有此一問,清柳兒頓覺好笑,便反問一句道。
“那好吧加油。”秋小白朝她伸出大拇指道,權衡利弊,覺得自己還是在這裡比較好。
清柳兒輕嗯一聲,便快步走進了石像之中。
非攻,要的便是防守,而結合圍棋的防守,理應抱團為上,黑棋已經先發制人,所以秋小白倒是不太著急了。
若想要突破重圍,就必須趕在黑棋的下一步之前形成圍勢,令其銳利攻伐撲空才行,必須要掌控全域性,才能預判到黑棋一方的人下一次的點位在哪裡。
這盤棋並非講究一人一子,就好像可以一齊挪動八名轎伕一般,考驗的應該是別的才對。
若是我為黑將,那麼下一步又將會從哪裡進攻才會令對手防不勝防
秋小白雖然緊張,但此時此刻,他的大腦卻反而越發冷靜下來。
此時他閉著眼睛,已經進入到傳說中的物我兩忘境界,身畔再無其它,只有眼前烽火四起的激烈戰局。
感受著眼前的棋局,不斷的進行著換位思考,論證著黑棋的下一步攻伐之處,設想著白棋的下一次防禦之姿。
不斷演練,推翻,終於,他看到了一處破綻。
“將鏢師幾人推至漁夫跟前,下一步的攻伐,勢必會在那裡出現。”秋小白驀然睜開眼睛,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