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撓頭:“啥正事?”
“不用多問,去,給我把哮天尾巴上的毛擼下來倆撮,要尾巴尖上的才行。”
“啊?親哥,大半夜的你折騰人家狗幹啥?就算你讓小雪姐懟了,也不能拿人家狗撒氣吧?”
我又是一腳:“就特麼你話多,讓你去就趕緊去!”
楊樹一臉懊惱的揉著屁股去了,我忍不住賤笑起來,我和楊樹自然是不可能被附身的,但是哮天可以啊,看她對哮天那麼寵溺,要是它出了問題,就不信她能無動於衷。
我只要一個小術法,就能讓它像被附體一樣狂嚎不止,到時候當著小雪的面再施展點手段給它解了,卻把情況說得嚴重點,說有外敵窺伺之類的,然後藉口小雪一個人住後院不安全,不就可以順理成章的住進後院去做貼身保鏢了麼?
可就在我忍不住暗讚自己聰明的檔口,院裡突然就響起了哮天那驚天動地的咆哮聲,緊接著屋門一開,楊樹頂著個雞窩頭,一臉狼狽的鑽了進來。
我皺眉看著兩手空空的他:“搞什麼?毛呢?”
楊樹氣急敗壞:“有個雞毛!那狗比鬼還奸,前一秒還衝我搖尾巴,我一伸手,它甩頭就是一招掏襠式,差點要了小爺的命根子,我是擼不著了,要擼你自個兒去!”
我不禁以手加額,卻又忍笑不禁,能讓楊樹如此狼狽,也只有哮天這樣的異種才行了。
可要是楊樹都不成,我親自出手,恐怕也白搭吧,畢竟我都沒餵過它幾回……
正苦惱的檔口,卻聽院裡傳來小雪的動靜,顯然是聽到哮天叫喚個沒完,出來檢視了。
我眼前一亮,這不也是機會麼?
一拍楊樹肩膀,眼神示意他見機行事,然後拉著他出了屋。
小雪果然正蹲在狗窩前,抱著哮天在安慰。
我故作茫然:“咋了咋了,好端端的,狗咋叫起來了?”
誰知,我這話剛出口,哮天就像瘋了似的衝我嗷嗷狂吼起來,要不是被小雪抱住,瞅它那架勢,非得衝上來掏我兩口不可。
哎喲喂,邪了哈,就算它成了精,也不可能猜出我就是要擼它尾巴毛的主謀吧?
可隨即我就發現,它不是衝我吼,而是衝我身後的楊樹。
眼見小雪起疑,挑起眉看向了他,我心裡一動,回頭做驚詫狀瞪著楊樹,趁他發懵之際,拉開架勢,一巴掌拍在他腦門,大吼:“何方妖孽,敢在老子面前放肆,還不現出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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