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防著它逃遁,讓楊樹埋伏在窗外盯著呢。
估計楊樹在外邊眼看著我們打的熱鬧,卻只能瞪眼乾著急,早就憋得冒火了,此刻這一腳踹的,居然比我踹的還狠,倒飛而回的鬼胎居然帶著呼呼的勁風!
我笑了,俗話說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紀靈啊紀靈,要怪,就只怪你嘴賤人欠,修道行不修德行,可別怪老子下狠手!
我蓄勢已久的一腳,照準它的屁股就狠狠踹了過去。
這可能是我自藏邊退伍之後,踹得最狠的一腳了。
我眼瞅著紀靈那又圓又翹的小屁股,在我腳下,凹陷、扭曲,然後身子又朝窗戶飛去。
平時咱們開玩笑,誰要是說句“沒門”,另一位保管會接一句“有窗戶”。
可今晚這話在我這裡就行不通了,窗戶,早特麼被一個凶神惡煞的二逼青年給堵住了。
鬼胎剛飛過去,那二逼青年怒吼一聲:“接球!”
然後就一腳橫掃,把鬼胎給掃得凌空打著滾向我飛來。
現在知道我為啥說他是二逼青年了吧,都特麼這種關口了,他還有心思跟你玩旋轉球!
“嚇唬誰呢!”
老子只會直射!
“哇……”
嘈,失誤,踹胃上了。
“師哥,不帶你這樣玩噁心的!”
楊樹一腳將吐得連湯帶水的它又給捲了回來,這回是打著空翻回來的,我估計是這小子怕髒了鞋,居然舍易取難,放過了它的胸口,反腳卷在它大腿根上了。
我想都沒想,一腳上挑,將它挑得飛起。
這要是在球場上,應該是個不錯的高吊,可這特麼是在屋裡啊。
就聽嘭的一聲悶響,它撞天棚上了!
然後噗通……又砸在了地上,稀里嘩啦的一陣亂響,牆皮掉了一地!
我揮手招來牛耳尖刀,趁著它不得喘息的工夫,刀鋒入肉。
這裡得說一下,我所說的刀鋒,或許叫做刀風更貼切一些。
其實剝皮這一式,並非真正的鋼刀鑽入人體,不然就算把附身之物剝離出來,被附身的人也得被活剮了。在刀鋒入體前的一瞬間,陽氣已經將刀氣化,入體之物只是刀氣,雖然也難免傷身,卻並不會留下硬傷。
當然,還有個副作用就是,疼!
不光被附體者疼,聽著的人也疼,那撕心裂肺的嚎叫,能震得你耳膜生疼。
不過這次的速度比剛才快了很多,畢竟鬼胎只是剛附上紀靈,比不得肖遙那樣根深蒂固。
眼見鬼胎已經被刀氣捲住,就要離體而出,我卻猶豫了。
要不然,讓它再轉上兩圈?
畢竟,鬼胎這東西太厲害,萬一留下點什麼可就不好了。
可我扭過頭,發現楊樹在看我,不禁老臉一紅。
他雖然還拿捏不好刀鋒入體前氣化的分寸,但看個門道還是能看得出來的,眼瞅著已經完事了,我居然不招它出來,他當然覺得奇怪了。
我暗歎,他會覺得奇怪,那是因為他不知道紀靈這丫頭片子有多煩人!
好吧,其實我就是想讓這小丫頭片子多遭點罪,長長記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