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遙面色發冷的翹起腳尖,雙手環臂,聲音帶刺的攻向譚澤。
“譚澤,你給我記好了,我就是我,雖依附譚家,可我也有我的驕傲,不要妄想控制我,否則後果誰都擔不起。”
看譚澤不說話的低頭沉思,月笙遙豐滿地紅唇微微上揚,勾起嘲諷的弧度。
前世被別人玩弄手心,今生最討厭被別人威脅!
若真逼急,大不了魚死網破,反正此生不過白得,怎麼講也是她賺。
“月小醫,我沒有逼迫你,也不是質問,只是最近京都局勢混亂,譚家可能乘風破浪,我擔心有心人利用你!”
眼看威逼不行,譚澤稍鬆開手指,目光軟軟的看著月笙遙,強硬地聲音因為故意嬌柔而顯得極其彆扭。
“你……”
真是服了!
看到譚澤這幅矯揉造作的模樣,月笙遙使勁咳嗽兩聲,感覺有股氣憋在嗓眼不上不下,難受得厲害。
她這人是明顯的欺硬怕軟,若是對方硬和她槓,她倒還能應付,偏偏對軟萌無所適從。
“月小醫,我錯了,還不是因為關心你,畢竟咱倆一起爬過山,一起搞過事,自然有情誼在,擔心你被外面的壞男生所騙,態度才會如此惡劣。”
“你別生氣,我怕你要是夜不歸宿被嬸子知道,交不了差,所以才又是逼問又是威脅。”
看月笙遙吃這一招,譚澤趕忙學以致用的將知識不斷鞏固並往深處延伸。
原來女人並不是都喜歡強勢,偶爾示弱一下,彰顯她們的存在感。
“譚小兵,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如此扭捏的動作,你倒是掌握的不錯。”
“行了,我沒生氣,挺多就是微怒。”
月笙遙無可奈何的嘆口氣,將衣角從譚澤手心裡拽出來。
“你去哪?”聽著月笙遙強硬的語氣一點點變柔和,譚澤適當的追問。
“回家睡覺,近些天一直打地鋪,睡眠質量急劇下降,我得回家補補覺。”
“要不你去床上睡?”
“說笑呢?就一張床,我睡床上,你豈不是要睡地下,若是明天大娘看見該說我虐待你!”
月笙遙露出自踏進房門以來的第一個微笑,輕輕揚起的弧度令人有些迷醉。
“我們可以都睡在床上!”
看著黑暗裡如罌粟般迷人的笑容,譚澤口不擇言的說道。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