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閒事,真當她附庸於譚家,便受制於譚家嗎?
幽幽地眸光釋放出森冷的光芒,散放著心思撫摸堅硬骨指。
四年來,譚家確實給予她不少資源,可若是想囚禁她,她絕不會束手就擒!
“當然不會,交友是你的權利,只不過是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維護好形象,別給譚家丟人。”
譚澤不高興的抿抿唇,幽黑地眸色不斷加深,像是被濃墨侵染,複雜的情緒翻滾著。
講話說不過,講理也不佔上風,向來喜歡以武力鎮壓的譚澤只好用言語來威脅。
莫名有些尷尬!
怎麼感覺自己像是在鬧脾氣?
譚澤暗地舔了舔後槽牙,手指發癢地撓了撓另一隻手的掌心,緩緩收斂著不悅的氣息。
“還有事嗎?”月笙遙沉吟良久,生硬地轉移著話題。
給譚家丟人?
呵,他真好意思說!
算了,今日心情不好,她不想和他吵架,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暫時不準談戀愛!”未聽見月笙遙軟糯的回答,譚澤不安地舔了舔乾涸的薄唇。
“還有呢?”月笙遙愛答不理的拽了拽衣領,突然從椅子上站起。
沒意思,浪費時間!
“你還要出去?”見他說那麼多,月笙遙還是不聽話,譚澤身上微消的寒氣又猛然反撲。
“沒事我就走了!”
月笙遙背起揹包,忽略放在旁邊的玫瑰花,徑直向門口走去。
“站住,你把話說清楚?幹嘛去,不準約會!”
看月笙遙頭都不回的往外走,譚澤莫名覺得有些心慌,潛意識感覺若是就這樣放任她離開,將來一定會後悔。
趕忙從床上走下來,鞋都沒穿的拽住月笙遙上衫地衣角。
“放手,別讓我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問點燃月笙遙煩躁地情緒,不悅地轉過頭看向譚澤,深色的瞳孔赤裸裸地顯示著不耐煩。
“告訴我,你去哪?”
胸腔裡像是有火苗在燃燒,五臟六腑都帶著密密麻麻的痛意。
手指緊緊扣住衣角,不讓月笙遙有絲毫逃脫的機會!
“哎,譚澤,你煩不煩?我又不是你親妹,你管那麼多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