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林立、鐵甲橫行。
任何人外人看到了,都得讚歎一聲。
好一支雄壯威武的兵馬。
好一個強橫的讓人發抖的國邦。
寇季可沒閒心去看什麼旌旗林立。
楊文廣等人到了以後,瞬間就將他的窯洞填滿了。
楊文廣在戰後巡視戰場的時候,被裝死的敵人劃拉了一刀,在背上拉出了一道口子。
他沒辦法住那些禦寒極差的帳篷。
寇季就吩咐人在自己窯洞裡安排了一張床,讓楊文廣住下。
劉亨見此,自己給自己搬了一張床,安放在了寇季的窯洞裡。
然後朱能和高處恭兩個,就有樣學樣,在寇季的窯洞裡也為自己擺了一張床。
寇季想拒絕都沒辦法拒絕。
幾個傢伙理由十分充分。
劉亨覺得,大家都是兄弟,又征戰在外,就應該住在一起。
朱能覺得,大家都是自己人,沒必要那生分。
高處恭覺得,他年齡大了,要是繼續住在帳篷裡,可能會被凍死。
寇季就眼睜睜的看著一群惡人霸佔了自己的窯洞。
在惡人們安頓好了以後。
掌控著大宋近八成兵力的軍方巨頭們,聚集在了一起。
一場足以讓大宋朝野上下所有官員看了頭皮發麻的會議正式開啟。
畢竟,他們幾個人手裡掌控著足以顛覆星空之下所有國邦的兵力。
包括大宋。
只是,巨頭們明顯沒有巨頭的自覺。
他們湊在了窯洞裡,有蹲著的、有坐著的、有趴著的、有裹著被子的,還有扣腳的。
“高處恭,你好歹也是一軍主將,當著這麼多人面扣腳,你要臉不?”
寇季盯著腳上還在冒熱氣的高處恭,忍不住喝斥了一句。
高處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道:“腳趾頭凍傷了,癢癢,得撓。”
寇季強忍著衝上去掐死他的衝動,冷哼了一聲,道:“上京道的戰事瞭解了?”
楊文廣趴在床榻上道:“基本上沒什麼活人了。烏烈部留下看家的人都挺兇的。碰到我們,就跟我們死磕,沒幾個投降的。
我背上的傷,就是烏烈部的人劃拉的。
所以我們只能將上京道清理乾淨。”
劉亨蹲在窯洞了一角,伸了一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補充了一句,“軟骨頭應該被烏烈部的首領都帶到上京城了。”
寇季沉聲道:“上京道有沒有活人我不管,我只需要確定上京道拿下了,我們背後盡是宋土就行。
吩咐你們尋找的藏寶找到了沒?”
楊文廣、高處恭幾人對視了一眼,齊齊看向了朱能。
朱能抱著雙臂道:“烏烈部的人根本就沒藏,所以我們剿滅了烏烈部的殘餘以後,就找到了那些錢財。
拓跋部的藏寶也找到了,只不過不是我們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