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子,還記得咋倆促膝研究的月夜春宮圖嗎,還記得有個叫老樹盤根的姿勢不?試試!”
蕭義山指點道。
林荒望著蕭義山,一臉黑炭。
誰跟你促膝!
誰跟你研究!
老樹盤根是什麼東西!
然後林荒就穩穩的坐在了大石墩上,任憑千丈瀑布而下,始終在沒有被瀑布沖走。那姿勢,與老樹盤根有七成相似。
“小子不賴啊,晚上再給你找一本看,多學著點”,蕭義山讚揚道。
林荒滿臉無奈。
“林小子你這樣不對,身體要放鬆享受,感受瀑布的洗禮”,蕭義山又教誨道,“你這個體位,很難讓瀑布中的元氣納入玄海!”
林荒皺了皺眉,思索片刻後,按照蕭義山所言嘗試了一下……
“林小子,你是豬啊,你不知道雙掌託天,可以加速體內元氣流轉嘛?”
“你怎麼這麼蠢,玄海都還沒有沸騰起來,元氣流入經脈怎麼可能有衝擊力,不知道什麼叫怒海翻騰,萬江浩蕩嘛?”
……
瀑布下,林荒閉目凝神,安靜的修煉。蕭義山則在一旁喋喋不休,把林荒貶低得一無是處。
聒噪半天后,估計是口乾了,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不過片刻時間,林荒便看見後者從茅屋中拿出一把破舊的古琴,嫋嫋琴聲響起,那簡直是…
千山鳥飛絕。
萬徑人蹤滅。
方圓十里,不留活口!
這一天下來,林荒已經有殺了蕭義山的衝動。
“林小子,你烤的這東西確實不錯,沒浪費我那兩隻大肥鵝”,夜半時分,蕭義山和林荒在茅屋外架起了火堆。
“以後做飯的權利就賜給你了”。
蕭義山豪爽道,彷彿讓林荒佔了天大的便宜。
林荒無奈搖頭,心中不知道如何評價蕭義山,這個看上去再普通不過的莊稼漢子,即便有著天元境界。
可憑什麼這麼自戀?
一般隱居的不都是絕世高人嗎?
不該飄然若仙嗎?
怎麼你他丫的是個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