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壓抑極了。
荊勇和老領導大眼瞪小眼,滿臉僵硬。
部下也在,他剛才又彙報了一個壞訊息。
去醫院看望廖子亞的二世祖,全動手了,也全折了。
要不是丹尼爾不打女人,急眼了上去抓丹尼爾頭髮吐他唾沫的商紅稷,也得折。
彙報完這個訊息,部下也就不用白跑一趟了,蹲在辦公室抽菸,滿臉愁容。
剛才勸荊勇撈兒子的時候,五號樓主迫不及待,著急上火,彷彿荊飛是他揹著荊勇和荊勇老婆生的。
此刻,自家兒子也折了。
他反倒冷靜了,跟他兒子是荊勇揹著他跟自己媳婦生的,而且他還知情了,巴不得趁機除了這孽畜。
二人抽著煙,握著手機,死死盯著樓主副樓主群,生怕錯過一條訊息。
可漫長的時間過去,那幫大佬肯定也知道自己兒子女兒折在醫院的訊息。
卻沒有一人跳出來說話。
荊勇也沒表態,就當這件事沒發生。
更沒闡述這件事的嚴重性,敲打誰。
敲打,就是侮辱這幫老奸巨猾的老狐狸,是懷疑,是對同志的不尊重。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群裡一潭死水,誰也不吱聲,誰都握著手機,提防著有人跳水想撈人。
今晚,這幫前院大佬有一個算一個,團結一致,都打算拿自己骨肉祭旗。
誰敢撈,誰他媽就不配待在這群裡!自覺滾出去!
看手機看得眼睛都花了的荊勇抬眸,看了老領導一眼,咧嘴笑道:“等軍演結束,我剁了丹尼爾給你兒子報仇。”
“剁碎了餵狗!”五號樓主雙眼佈滿血絲,滿身戾氣。
……
醫院樓下。
丹尼爾滿臉猖獗,眼神鄙夷:“一群遊手好閒的廢物。”
“給你們家長打電話,讓他們來醫院撈人。”丹尼爾冷酷道。“來一個,我放一個。不來,接著打,打到來為止。”
“來你媽!”
領頭羊牙都被打斷了兩根,一隻眼睛腫成雞蛋,血肉模糊:“老子爹媽早死了,有種接著幹!”
他俯衝上去,一把抱住丹尼爾的腰,狠狠咬了一口。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