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眉頭一皺,一拳砸在領頭羊下巴,當場將其打休克,滿嘴噴血。
“草!”
荊飛一聲嘶吼,衝了上去。
那幫被打得不成人樣的衙內,也跟發癲的瘋狗似的,咒罵著衝了上去。
丹尼爾打他們跟砍瓜切菜似的,可每次打倒,他們又很快站起來,滿身是血的衝上來,像瘋子。
丹尼爾知道這幫衙內來頭都不小,都是養尊處優的主兒。
本以為略施手段,就能幹碎他們,逼那幫老狐狸出手撈人。
可沒想到,這幫衙內就跟他媽瘋狗似的,沒一個認慫,打不過也要打,打死也要打。
那幫牆裡的老狐狸,平時都他媽跟接通了天地線,前一秒開會聊的事,下一秒就進了他們耳朵。
結果兒子都快被打死,卻沒一個主動跑來“和談”,好像突然喪失了“超能力”,毫不知情。
砰!
就在丹尼爾愣神間,荊飛一腳踹在他的小腹,吃痛下,惱怒的丹尼爾一拳砸斷荊飛下巴,頓時鮮血狂噴,吐出幾顆牙。
“總有累的時候吧?”荊飛吐出口血水,滿臉猙獰,像野獸,眼裡閃著嗜血的光。“只要一次,老子就能幹死你!”
他又上了。
看得商紅稷紅了眼,眼眸中噴出熱淚。
丹尼爾也皺眉了。
他當然不敢真打死這幫衙內。
否則軍演結束,那幫老狐狸絕對會把他留在華夏,給他們兒子陪葬。
可瞧眼前這架勢,這幫衙內是鐵了心跟自己玩命,不幹死他們,自己就得被幹死。
尤其是衝在最前頭的荊飛,這小子雖然戰鬥力一般,但那股子狠勁,像極了北莽軍,是瘋子。
“找死!”
被挑釁得衝昏頭腦的丹尼爾一聲爆喝,打算殺雞儆猴。
“丹尼爾!”
商紅稷眼看丹尼爾要下死手,荊飛性命不保,她情急之下,高聲怒喝:“你敢在華夏境內行兇!?”
“怎麼,你攔得住我?”丹尼爾滿臉猖狂,眼中,寫滿烈火般的自信。
“我攔不住你。”
商紅稷眼中閃著寒光,一字一頓道:“張向北,攔得住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