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谷眯著眼睛甚是懷念:“凌雲界的女子呀,如冰清如雪潔,她們望著你的時候啊,讓你忍不住的對她們笑。”
扈輕:要不豎個牌子,禁止色痞與杏谷入凌雲?
“我有幸見過一位第一美人兒,其容貌身姿,生平僅見吶。”杏谷讚歎的用筷尾輕擊桌面,哼著一支曲兒。
曲調甚是特別,婉轉悠長,如風過幽谷。
雖然沒有詞,但扈輕覺得著曲兒定是寫美人兒的。
哼完曲兒,杏谷讚歎一聲:“美啊。可惜,不知所蹤。無數人懸賞尋找美人下落,皆不得知。為此,我也拿了一處礦做賞金。唉,至今那礦還是我的私產。想送都送不出去。”
扈輕冷笑:“大約美人憎惡你們這些人髒汙,避世去了吧。”
杏谷抬眼看她,眼神冰涼,扈輕毫不退避的回視。
宿善也瞪杏谷。
良久,杏谷哼聲:“她若投奔我,我自不會讓任何人任何事打擾她。”
扈輕不發表意見,跟這種人講不通的。
杏谷緩了緩情緒,接著講帝徹:“橫空出世,握著凌雲帝印,天威加身,當日便將質疑他的人殺了乾淨,那等天雷齊降宛如滅世一般的景象,至今留在凌雲的魔帝殿中。”
宿善:“魔帝——殿?”
杏谷:“就是供奉魔帝的地方。”
他說著橫了扈輕一眼,連這個都不知道,那所謂冰魔還騙自己說扈輕是魔帝,呵。
扈輕點頭:“他受供奉,看來他修信力。”
杏谷非常訝異,嘲諷:“集一界生靈之信力助力修行,本就是魔帝該有的福利。”
扈輕抿直嘴,不想解釋,跟這個半道親戚長輩,實在是越說越不投機。若是師傅他老人家,她只要露個為難的神情,他就知道她是什麼想法。
果然還是文化差距大,仙家講因果,魔道更好掠奪。
杏谷臉上表情轉為憐憫,悄聲對她道:“那個山神,”他指指自己腦袋位置,“你不要太聽他的話。”
扈輕:“.好。”
空間裡冰魔看著這一幕,只覺得這頭魔螭沒什麼頭腦,大約所有的智慧都拿去與女人廝混了。
“後來呢?”宿善追問,“他用魔帝印殺光不服之人。魔帝印長什麼樣子?”
毋庸置疑,扈輕手裡的凌雲帝印才是真正的凌雲帝印,是一塊非常漂亮的冰花。
扈輕也好奇,有人敢裝自己就罷了,是什麼東西敢冒充帝印?要知道,帝印可是直接受天道管的,是天道意志的載體,哪裡是那樣容易冒充的。
這個,杏谷知道,凌雲界供奉的所有魔帝殿裡帝徹的雕塑上,都帶著魔帝印。
“是一條盤旋著的雪色龍雕。”
扈輕:“哦。”
宿善:“哦。”
兩人皆是反應平平。
杏谷:“帝印的形象千變萬化,咱們族裡那位魔帝的帝印,是個活物。”
“活物?”扈輕真正好奇起來。
杏谷點頭:“對,是條小魔螭。”
扈輕立即不感興趣了,如果只是讓帝印表現得像個活物,她也可以,用神識編個殼子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