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賀室長被佐上中佐請到了課長辦公室,現在正在問話。」
「巴格鴨落!」荒木播磨氣的破口大罵,「課長辦公室是我特高課最機密所在,誰給他們開的門?誰允許他們進去的?!」
「佐上中佐拿了池內司令官的手令。」有特工憤憤說道。
荒木播磨面色陰沉,他扭頭對程千帆說道,「宮崎君,請推我去課長辦公室。」
……
「荒木君,憲兵隊來者不善啊。」程千帆推著荒木播磨,沉著臉,低聲說道。
「我們特高課的事情,還輪不到憲兵隊來指手畫腳。」荒木播磨冷哼一聲說道。
憲兵歸帝***方管理,憲兵佩戴軍銜,其軍事管理和日軍正規作戰部隊並無兩樣。
而特高課實際上是屬於帝國內務省的秘密警察部隊。
雖然在佔領區,因為特殊的原因,特高課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佔領區軍部轄制管理,憲兵司令部那邊確實是對特高課有一定的約束權力,但是,事實上特高課是有單獨的執法權的,而且因為工作內容和憲兵隊那邊有部分重疊,雙方實際上是競爭關係,甚至可以用有矛盾來形容。
「很顯然,課長不幸遇難,這被憲兵司令部那邊找到了機會。」荒木播磨冷聲說道。
他表情陰沉說道,「宮崎君,我會向佐上梅津住提出交涉,要求他們撤出特高課,釋放被關押的隊員。」
他扭頭看向宮崎健太郎,「一會你就不要進去了,我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
「荒木君請講。」
「我給你一個
「荒井閣下?」程千帆驚愕問道,他並不知道這個人。
「荒井幸三郎閣下。」荒木播磨沉聲道,「在影佐禎昭閣下領導特高課之前,上海特高課的長官正是荒井幸三郎閣下。」
荒井幸三郎,程千帆愣了下,他並未聽說過這個名字,而且,他敏銳的注意到,荒木播磨說的是荒井幸三郎曾經是上海特高課的長官,並沒有用"課長"這個稱謂。
「好,我即刻就過去。」程千帆說道,他擔憂的問荒木播磨,「荒木君,這邊你可以應付得了嗎?」
「課長雖然不在了,特高課還有我,憲兵隊想要搞事情,他們是做夢。」荒木播磨沉著臉說道。
程千帆招呼了一位特高課特工,讓他推著荒木播磨去課長辦公室,他隨後便急匆匆離開了。
……
課長辦公室。
佐上梅津住站在視窗,他看著宮崎健太郎急匆匆下樓,開車離去,不禁皺了皺眉頭。
「小
野寺君那邊對荒木播磨和程千帆的問話,有什麼收穫嗎?」佐上梅津住問道。
「並無實質性收穫。」一名憲兵隊軍官回答說道,「這兩人都極力否認特高課內部有問題,並且還質疑三本課長遇伏之事和我們憲兵隊有關係。」
佐上梅津住陰沉著臉,冷哼一聲。
「有賀室長,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佐上梅津住扭頭看向有賀雄大,「三本大佐遇刺,性質非常惡劣,而且種種跡象顯示,三本大佐遇伏是敵人預謀已久的,這說明敵人掌握了三本大佐的行蹤,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佐上中佐。」有賀雄大面色難堪,他一臉憤怒的看著佐上梅津住,「課長不幸蒙難,我特高課上下悲憤不已,發誓要揪出兇手,為課長報仇雪恨,至於說你的那些問題,我不敢苟同。」
佐上梅津住扭頭,盯著有賀雄大看,「有賀室長,作為特高課情報室室長,你應該明白三本大佐遇刺之事,你應該負有什麼樣的責任?!」
就在這個時候,課長辦公室的門被用力推開了。
「佐上君,課長遇襲,我特高課上下定然要不惜一切代價緝拿兇徒。」荒木播磨坐在輪椅上,面色陰沉說道,「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會請求憲兵隊的幫助的,至於說現在,我認為我們自己有能力解決當下的麻煩,就不需要勞煩憲兵隊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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