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炆烙傷勢好了後,要請你吃酒。”丁目屯說道。
“也就是在主任面前,屬下才敢有什麼說什麼。”童學詠表情認真說道,“屬下和湯組長的交情,換做是其他長官,屬下犯不著冒險為他說話。”
“你啊你。”丁目屯指了指童學詠,“說話太直了。”
他微微一笑,這個童學詠,老實人一個,說話就是實誠,且老實人說話,確實是中聽。
“查程千帆病房的那兩個探視者的身份。”丁目屯說道,“還有,重點調查程千帆與錢元旭和魯本善之間有無接觸,是否相識?有無聯絡?”
“明白。”童學詠正色說道。
……
“你的意思是,千帆和錢元旭以及魯本善之間並無相識,並未有什麼接觸?”楚銘宇放下手中的鋼筆,看向劉霞。
“程秘書的神態並不似作偽。”劉霞說道,“屬下對他說了錢元旭和魯本善,程秘書應該是第一次聽說這兩個人,他們之前並不相識。”
“會不會那兩人用了化名和程千帆接觸?”楚銘宇思忖問道。
“這種可能性雖然無法完全排除,但是可能性很小。”劉霞想了想說道,她便將自己故意言語中設下陷阱的情況下,程千帆的回答講與楚銘宇聽。
“程秘書的態度很坦誠,不像是隱瞞什麼。”劉霞說道,“從直覺上,程秘書給我的感覺就是,他真的和這兩個人沒有什麼瓜葛,錢元旭和魯本善於他而言,就是徹頭徹尾的陌生人。”
“唔,你的分析和觀察力,你的直覺一向很準。”楚銘宇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我相信你的判斷。”
他微微頷首,旋即苦笑搖頭,“千帆也是背運,險些無端再沾染是非。”
想了想,楚銘宇對劉霞說道,“這件事你多盯著些,既然千帆是清白的,便不能讓他被人欺負了去。”
“屬下明白。”劉霞微笑點頭,說道。
楚秘書長這話還有一層意思,倘若後來證實程千帆並非是清白的,也要及時做點什麼……
……
這一夜,程千帆睡得很香甜。
最起碼在暗中監視他的人眼中是如此:
‘小程總’那低低而有節奏的細細鼾聲,表明了他的睡眠質量。
“到底是因為程千帆是清白的。”在程千帆病房的斜對面房間,一名吊著手臂的男子,表情凝靜,若有所思說道,“還是說,是因為他確信錢元旭和魯本善已經被人滅口,所以心中並不擔心什麼?”
童學詠看了湯炆烙一眼。
湯炆烙的手臂中槍,子彈並未留在身體裡,確切的說是屬於貫穿性擦傷,對於長期刀口舔血的特務來說,此乃小傷。
他選擇在機關總二院養傷,並且向丁目屯提出來參與此次事件調查。
丁目屯略作考慮後,批准了湯炆烙的請求。
這令湯炆烙非常振奮,此說明主任對他還是信任的。
“為什麼你這麼篤定程千帆已經知道錢元旭和魯本善被我們抓了?”童學詠問道。
“劉助理會告訴他的。”湯炆烙說道,“我們故意當著楚秘書的面,向主任彙報錢元旭和魯本善是新四軍的事情,目的在於將此事公開。”
他活動了一下,還不太適應吊手臂,繼續說道,“這不,我在病房裡一琢磨,想到楚秘書長和程千帆的關係,我就猜到了劉霞會奉那位秘書長之命來見程千帆。”
他冷笑一聲,“在這些大人物的心裡,壓根沒有保密意識,他們只在乎事情會不會影響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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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