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務省的書呆子,愚蠢的傻瓜,心胸狹隘,不明是非之輩。
……
就在此時,電話鈴聲又響起。
這是另外一部電話。
荒木播磨主動上前拿起話筒,“我是荒木播磨。”
“好的,我知道了。”荒木播磨微微皺眉,他掛掉電話看向三本次郎,“課長,是汪康年打來的電話。”
“什麼事?”三本次郎問道。
“福熙區巡捕房便衣華捕副探長曹斌生被殺。”荒木播磨說道,“曹斌生本人和兩個手下,三人在金神父路雙龍坊公寓弄堂口被人當街槍殺。”
“查出來是什麼人乾的沒有?”三本次郎表情陰沉,曹斌生是在他手中發展的投靠帝國的‘人才’,是特高課伸向福熙區的一隻觸手。
現在曹斌生被殺,三本次郎自然震怒。
“現場留有白紙黑字,寫的是‘漢奸’的下場。”荒木播磨說道,“像是重慶軍統的做法。”
……
“多謝老師。”程千帆向今村兵太郎鞠躬一禮,抬起頭的時候,眼眸中閃爍著感動之色。
今村兵太郎親自打電話通知三本次郎,並且直接告知他就在身旁,這等於是今村兵太郎親自給他背書,令他不會受到被‘驅逐’出調查組之事的影響。
“老師拳拳愛護,學生……”說著,他擦拭了眼角,“老師,幸虧有您,您是健太郎現在唯一的親人了。”
今村兵太郎心中甚慰,拍了拍自己學生的肩膀,“我一直視你如半子,自然要維護你。”
宮崎健太郎愈發感動。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攪了這對師生那真摯濃郁的動人畫面。
“什麼?”
“好的,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今村兵太郎扭頭看向宮崎健太郎,眼神中閃爍驚訝之色。
然後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裝,正色說道,“健太郎,有件事要告知與你。”
程千帆也趕緊整理了一下衣裝,畢恭畢敬的站好,“老師,您說。”
“谷口寬之教授是帝國著名的學者,在國內外都享有極高的聲譽,對於他在上海遭遇歹人刺殺、不幸遇難之事,總領事館、軍部、內閣長官都深感震驚和憤怒,同時非常遺憾。”
今村兵太郎沉聲說道,“總領事館會為谷口寬之教授設立靈堂,邀請各界人士前來弔唁,包括巖井英一總領事閣下以及陸軍省軍務科長影佐閣下在內的帝國重要人士都會來給谷口君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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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五千字的大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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