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被迫著
發出最後的吼聲!
土坑被迅速的填充,很快,泥土接近了俞折柳的上半身。
他的聲音逐漸放低,他快要發不出聲音了。
程千帆隨後聽到了俞折柳留在這個世上的最後兩句話:
紅黨萬歲!
人民萬歲!
後面還有半句話,他沒有聽到,因為泥土已經沒到了俞折柳的脖頸,他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就在此時,荒木播磨突然冷笑一聲,拔出槍,走過去,將手槍放在了童學詠的手中。
童學詠默然接過短槍,看了一眼坑裡的那顆腦袋,一咬牙。
砰!
他一槍打爆了俞折柳的腦袋。
荒木播磨哈哈大笑,拍著童學詠的肩膀,“童先生,不錯,從現在開始,你真正成為了帝國的朋友。”
童學詠苦笑一聲,轉過身哇哇的嘔吐。
荒木播磨鄙視的看了一眼,上去直接攙扶,不,與其說是攙扶,不如說是強行擄夾著,就這樣將童學詠弄到宮崎健太郎身邊,隨手扔在了地上。
“我們走吧。”荒木播磨又鄙視的看了童學詠一眼,朝著宮崎健太郎說道。
“他最後說了什麼?”宮崎健太郎問童學詠。
“什麼?”童學詠還在吐,抹了抹嘴巴,問道。
“那個紅黨,他最後說了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宮崎健太郎不耐煩的說道。
“名字。”
“什麼?”
“名字,好像是一個女人的名字。”童學詠說道。
宮崎健太郎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隨同荒木播磨離開。
在他的身後,是還在嘔吐的童學詠。
在童學詠的身後,兩名特高課特工已經將土坑完全填上。
除了當事人,沒有人會再知道,在這塊土地下剛剛埋著一名忠於黨,忠於人民,將生命和全部都獻給了這塊土地的紅色戰士!
……
程千帆回到荒木播磨的單獨辦公室。
“宮崎君,嚐嚐,這是我的朋友從杭州寄來的茶葉。”荒木播磨說道。
“荒木君的這位朋友,想必也是帝國的勇士。”宮崎健太郎微笑說道,“勇士相贈,定然是好茶。”
荒木播磨哈哈大笑。
就在此時,剛才填土埋葬俞折柳的一名特高課特工回來了。
“童學詠怎麼樣了?”荒木播磨問道。
“吐完了。”特工回答說道,“現在送回監舍了,他提出來要喝酒,還要吃肉。”
“還說什麼了?”荒木播磨問。
“他說他現在可以睡個好覺了,不用擔心他和女兒的安全了。”特工想了想說道。
荒木播磨聞言,思索片刻,點點頭,“滿足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