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堯一切正常。
而這個艾恆,在聽得岡田俊彥的名字時候,目光遊移不定,顯然心中有鬼。
“立刻逮捕艾恆,嚴加審訊。”丁目屯說道。
“是!”二春點點頭。
“秘密逮捕,秘密審訊。”丁目屯又說道。
“是。”
“等一下。”丁目屯又喊住了二春,他想了想,說道,“秘密逮捕艾恆然後直接
他猶豫不定,終於一咬牙,“將艾恆直接交給清水先生,就說······”
丁目屯一擺手,“即刻秘密逮捕艾恆,我親自將人交給清水先生。”
“明白。”二春點點頭,只是這渾噩的目光訴說著愚蠢和不解。
好在二春知道,他只需要奉命行事就是了。
老虎橋監獄附近。小泉信澤並未離開。
他帶了人找了一間茶肆,慢條斯理的吃茶。
“小泉君,我們在等什麼?”白川不解問道,“我們現在難道不應該抓緊時間去尋找室長下落嗎?”
“等,等丁目屯派人來見我。”小泉信澤喝了口茶水,說道。
“丁目屯?”白川驚訝,“室長的失蹤真的和特工總部有關?”
“不確定。”小泉信澤搖搖頭,“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特工總部是有問題的,他們一定有什麼在隱瞞。”
小泉信澤冷笑不已。
丁目屯表現的極為憤怒,與他爭吵,將他氣走。
這看似沒有問題,但是,小泉信澤卻捕捉到了其中的不合理之處。
對於丁目屯來說,最能夠自證清白的方式,顯然並非這種咆哮,是不是清白的,顯然不是比誰的嗓門更大。
倘若他是丁目屯他會將負責盯梢程千帆的手下都召集過來,當著他的面問話,以茲表示不怕調查,與此事無關。
而不是憤怒的咆哮。
當然,小泉信澤知道,也許還存在一種情況,那就是丁目屯確實是清白的,他如此憤怒的原因也許只是因為受不了自己的態度,丁某人自詡是一個人物,認為自己一個室長一等秘書不夠資格在他面前耍威風,故而會如此憤怒,就連可以去影佐機關長面前評理的話都說出來了······是的,丁目屯自以為他走遠了,才說這話,卻是不曾知道,他小泉信澤是出了名的耳朵靈敏。
小泉信澤又喝了口茶水,他輕輕搖頭:
丁目屯確實是有清白之可能,但是,但凡有一絲疑點,那些可能的清白便什麼都不是了。
他在等,等丁目屯的醒悟。丁目屯是聰明人。
知道他沒有帶人離開,自然會明白是什麼意思。
小泉信澤不認為丁目屯會和室長失蹤有直接關係,他判斷,七十六號應該和室長失蹤有一些關聯,不過,關聯不會太大,且丁目屯對此也大概是被動知曉的,若不然,丁目屯即即便是假裝,也不會做到那般鎮定和理直氣壯的。
故而,在這種情況下,他相信丁目屯權衡利弊之下,唯一出路便是給一個交代。
“白川。”小泉信澤說道。“哈依。”
“打電話,請憲兵司令部派一隊憲兵過來。”小泉信澤淡淡說道。
他覺得有必要給丁目屯再施加一些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