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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就出現在這裡。」湯炆烙面色陰沉,說道。
單芳雲始終不承認自己是紅黨,亦或是其他勢力人員。或者確切的說,用刑了,單芳雲就什麼都承認,一旦停止用刑,單芳雲就哭天搶地說自己被冤枉了。
這令湯炆烙非常火大,他在走廊外面抽菸的時候,有手下過來彙報說新採購的電刑裝置到貨了,要不要測試一下。
湯炆烙將菸蒂踩滅,直接下了狠手,就拿單芳雲來測試裝置。
反正測試的結果莫過於兩個:
單芳雲受刑不過,真的招了。
要麼是單芳雲受刑不過,確實是被冤枉了,那就被冤枉了唄。
至於說單芳雲撐過了電刑,堅持不開口,那還用問嗎?此人必然是紅黨!
卻是沒想到單芳雲竟然心臟有問題,直接猝死在了電椅上面。
「你指的是?」董正國看了湯炆烙一眼,問道。
他當時是不同意用電刑的,因為這玩意不好控制,一個不好就容易造成受刑者身體出現大問題,輕則瘋掉,重則死掉。但是卻拗不過湯炆烙堅持。
「電量。」湯炆烙指著電椅說道,他扭頭看向上手用刑的手下,「側恁娘,你一上來就用最大電量?」
「沒有,不是,不關我的事。」手下嚇壞了連連擺手,「組長,我是從最小電量開始的。」
說著,他還拿了說明書給湯炆烙看,「組長,你看,趴窩,這是電量最小的意思。」
湯炆烙接過電椅使用說明書,盯著‘poer,洋字碼看,他的臉色陰沉不定。
手下嚇壞了,他心中發慌,莫非自己真的弄錯了?
「董三哥,你看看,這個洋文是什麼意思?」湯炆烙將說明書遞給了董正國。
「我也不認識洋文。」董正國摸了摸鼻子。
他想了想,「童組長似乎懂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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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也趕緊說道,「沒錯,童組長懂洋文。」
「poer。」童學詠看了一眼說明書,念道。
「組長,你聽,童組長也說是趴窩。」手下立刻叫道。「趴窩是什麼意思?」董正國問道,「這是電量最小的意思嗎?」
「
不是。」童學詠搖搖頭,「是電量最大的意思。」
湯炆烙陰鷙的雙眸立刻鎖定自己的手下,「魏祥,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我,我——」魏祥傻掉了,整個人不知所措,他結結巴巴,「我就覺得,趴窩,趴窩,這不就是最小的意思嘛。」說著,他指著童學詠,「童組長,你可得替我說句話啊,不是,對了,是你當時對我說這是趴窩……」
湯炆烙森然的目光立刻看向童學詠。
董正國也是目光警覺。
童學詠先是一驚,然後氣急敗壞,他指著魏祥,「魏祥,童某人可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要推卸責任也不能朝我身上潑髒水……」
「童組長,說話得憑良心吶,明明是你告訴我這是趴窩——」魏祥也是急的跳腳喊道。
「不要亂講,亂講話會死人的——我什麼時候……」童學詠說道,忽而,他表情一變,怔怔地盯著魏祥看「你,你當時是……」
他氣的跳起來了,指著魏祥的鼻子罵,「魏祥,你個畢江娣,你可真是個汗布拉斯的。」
「童組長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湯炆烙盯著童學詠,右手已經摸在了腰間槍套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