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已經上了從京都回東京的新幹線了。”
“那就再回去。”
“車票報銷嗎?”
“你不用兼職的錢追求我?渡邊先生,遺憾的通知你,你在我的候選名單裡又降低了一位。”
“有個問題。”
“嗯。”
“候選名單一共有幾位?”
“就你一個。”
“那你還那麼多事?趕緊嫁給我算了。”
“等我十八歲再說。”
兩人說說笑笑,吵吵鬧鬧,一直往前走。
“別動!”九條美姬突然拍拍渡邊徹腦袋。
“怎麼了?”
九條美姬用手扯著榆樹的樹葉,折了一根榆樹的枝丫:“走吧。”
“你這是把我當馬了?”
“反正你是世界之王,你的馬也叫「世界之王」。”騎在渡邊徹脖子上的九條美姬,小女孩子似的揮動樹枝。
“世界之王還有咱們偉大的母親大人。”
“這句話我會轉告她。”
“千萬不要!你候選名單隻有我一個,如果你母親知道我說她壞話,萬一不允許你嫁給我怎麼辦?”
“那我們私奔,一起死在從東京灣到鴨川的水裡。”
“那是殉情,不是私......”
“停一下。”九條美姬把渡邊徹當聲控馬。
渡邊徹停下來,她拿出手機,對著路邊的廣角鏡裡的兩人拍了一張。
繼續往前走時,九條美姬問:“清野凜怎麼拒絕你的?”
“她說這個世界人太多,不管別人怎麼說,會一直做自己。”
有兩個二十來歲的女生,騎著腳踏車從兩人身後超過去,又回頭看他們兩個。
“為了堅持自己的意志,縱然失去一切,她也不在乎。”渡邊徹繼續說。
“你當時的回答呢?”
“我說,無論如何,會一直支援她。”
九條美姬笑了下。
“我說的支援,是指她永不磨滅的理想,不是感情。”渡邊徹解釋。
“我不是笑這個。
“那笑什麼?”渡邊徹疑惑地問。
“以我們對她的理解,她的確是這樣無情的人,但從一個女孩子出發......算了,她應該不會有那樣的想法。如果就這樣一直下去,你甘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