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身邊的房間裡。”獵槍說。
“他要住多久?”
“一個月,怎麼,你認識他嗎?”獵槍的聲音裡帶著好奇的味道。
“我不認識他,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還有什麼人住在這裡。好了,你們這裡的房間我全包了,包一個月。不要再接受別的客人,除非是我允許或者是我帶來的客人。”左蓓拉的聲音。
“好的,這沒問題。”獵槍很高興。
“行了,你走吧。”
“好的,有什麼需要就叫我,我就在下面。”獵槍轉身離開。
這些對話寧濤聽得清清楚楚,包括獵槍下樓的腳步聲他都能聽見。就在獵槍下樓的時候,腳步聲往他的門口過來。
咚咚。
有人敲門。
寧濤沒有回應,鼻孔裡還帶了點輕輕的鼾聲。
咔!
反鎖的房門被開啟了,開們的是一個黑火公司的傭兵,他的手中拿著一隻卡片。那張卡片顯然不是房卡,可是隻要經過專業訓練的人卻可以用它開啟幾乎所有酒店的門鎖。
幾個人走進了寧濤的房間,為首的一個正是左蓓拉。
看到躺在床上渾身酒氣的黑人青年,左蓓拉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
“左蓓拉小姐,要殺了他嗎?”一個傭兵問道。
左蓓拉看了一眼放在床頭櫃上的半瓶威士忌,然後說道:“不用,他會成為很好的食物,留著他比殺了他更有用。我們走吧,去看看那幾個德國人。”
說完,她轉身離開。
幾個黑火公司的傭兵也跟著他離開了。
房門重新被關上,聲音很輕。
就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間,寧濤的元嬰離開他的身體,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門口,然後慢慢地侵入門板,一點點地“擠”過去。
左蓓拉最厲害不是她的實力,而是她的身份。上次在北都,她帶著一群西方媒體的記者來給他施加壓力,他當著她的面“鬼上身”一個記者她都沒有發現。所以,他才會這樣的底氣元嬰出竅,跟蹤竊密。
對面的房門開啟了,出來開門的還是那個金髮青年,他看了站在門的左蓓拉和幾個黑火公司的傭兵一眼,然後用英語說道:“列林格勒。”
左蓓拉說道:“馮萊布。”
金髮青年點了一下頭,然後他讓開了進門的路。
左蓓拉帶著她的人走進了房間。
列林格勒,那是二戰期間最慘烈的戰爭,甚至可以說是元首制下的德國戰敗的轉折點。為元首指揮列林格勒圍城戰的正是二戰時期德國的陸軍系統之中最厲害的一員大將,他的名字就叫馮萊布。
這顯然是對上暗號了。
這些二戰亡魂的附身者來到這裡,果然是與維特爾家族與黑火公司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