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芙蓉 (第12/23頁)

**以肉眼幾乎看不清的速度飛快的在牝戶中閃沒,砰砰砰的**相擊發出的悶響如急鼓猛敲,和撲哧撲哧的性器交合聲混成一片,演繹著天地間最動聽的樂章。

**一次又一次的重重砸在早已軟爛如泥的花心上,唐月芙終於再次淫叫起來:好炎兒……乖炎兒……哦……對……就是那兒……再來……啊……好兒子……乾死為娘了啊……

停了片刻,唐月芙終於忍不住這樣的折磨,開口求道:好炎兒,快插進來吧,外面有什麼好玩的,快進來啊……

聶炎臉上帶著嘲弄的笑意,仍舊不肯依從。唐月芙銀牙暗咬,突然擰腰抬臀,將**迎入體內,同時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被母親得手,聶炎自是極為不滿,再次拉高**,卻不料唐月芙的牝戶不即不離的跟著上升,纏繞著**不放,不論聶炎怎麼抬高體位,卻始終與**連在一起,一刻也不曾脫落。

聶炎納悶的往身下看去,赫然發覺兩人此時竟憑空漂浮了起來,比床板也已高出半丈左右。原來唐月芙為了追求肉慾的衝擊,暗中催運功力,在身下形成一片紫色的氣雲,託著兩人的身體不斷飄升。只是不知道如果蜀山劍派的開山祖師知道了自己辛苦創立的功夫被用在這裡,會不會氣得從墳墓裡爬出來。

孃親,你好狡猾。聶炎嘟著小嘴,不服氣的說道。

炎兒,不要在玩了,為娘那裡好癢,你快來幫為娘止癢啊……唐月芙說著,搖晃著雪臀,在聶炎身下胡頂亂撞。

聶炎也不再戲弄母親,雙手按在唐月芙的肥奶上,屁股瘋狂的搖擺挺送,發起新一輪的攻勢。無數次的衝刺終於有了成果,**撐開閉合的子宮口,鑽進神秘的殿堂,唐月芙高聲淫叫著:進去了……進去了啊……炎兒……乾的好……再來……再來……啊……啊……

激烈交合的兩人在半空中翻轉著,大量的汗水和**紛紛向四周拋灑出去,房中彷彿下起了一場小雨,在每個角落都留下兩人的體液。

炎兒……我又來了……啊……啊……

孃親……我也要射了啊……哦……

兩人幾乎同時攀上靈慾的顛峰,大量的蜜汁花露洶湧噴出,卻被狂射而入的九陽邪精衝得倒捲回來,兩種液體混合在一起,灌進唐月芙的子宮,瞬間便將子宮裝滿。

shè精後的聶炎側著臉爬在唐月芙胸前歇息,將右側的肥奶壓的扁平。唐月芙伸手過去,一邊愛憐的撫弄著兒子凌亂的頭髮,一邊柔聲說道:炎兒,以後為娘每天都來為你排毒,你可願意?

聶炎聞聽,連忙撐起身子,欣喜的應道:真的嗎?好棒耶,您可真是我的親親好孃親啊……

第二天清晨,聶婉蓉一覺醒來,穿戴梳妝之後,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山間那略帶泥土芳香的清涼空氣撲面而來,精神也為之一振,她嬌慵的伸了個懶腰,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一條熟悉的身影。

幾日未曾露面的唐月芙蹲在爐火前,一手持扇,一手添柴,火光映照下,白晰的面頰上彷彿籠上了一層紅雲,分外嬌豔。爐子上還放著一隻陶甕,嫋嫋的熱氣升騰而起,粟子羹濃香美味道瀰漫四周。

孃親,你這是……聶婉蓉走上前去,驚奇的問道。

唐月芙轉過頭來,見是女兒婉蓉,連忙招呼道:蓉兒,你來的正好,快來幫我加火。說著,便將手裡的扇子遞了過來,卻對先前的疑問避而不答。

聶婉蓉伸手接過扇子,一頭霧水的承擔起扇火加柴的工作。卻見母親先將一大把紅紅的奴兒果放進陶甕,然後用木勺攪拌起來。也許是被爐火烤得久了,唐月芙臉上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可她卻絲毫沒有理會,似乎全副心思都放在了這鍋粥上。

聶婉蓉從母親的臉上再也找不到一絲的悲痛與感傷,也許孃親已經恢復過來了吧,那我又何必追根究低呢?,心裡這樣想著,聶婉蓉也就不再重提舊事,以防觸動唐月芙心底那永恆的傷痕。

唐月芙撈出些許粟子羹放進口中,閉上雙眼,仔細品味了一番,這才咂了咂嘴,說道:嗯……味道不錯,蓉兒,去把炎兒喚來吃飯吧。

等到聶婉蓉和聶炎一起回來的時候,唐月芙已經盛好了三碗粥,一家人圍坐桌前,開開心心的吃起了早餐。不過,細心的聶婉蓉卻還是在吃飯過程中發現了一絲異樣:唐月芙經常時不時的望向聶炎,在確定兒子很滿意自己親手熬製的粟子羹之後,才肯繼續進食,臉上還經常莫名其妙的浮現出一抹緋紅,就像是新婚的婦人一般在意著丈夫的神情。

從那以後,唐月芙每夜都瞞著女兒溜到聶炎的房中,用溫暖的蜜壺包容著粗壯的**,將兒子體內的九陽邪精吸將出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唐月芙母女散失的功力已經恢復了八成左右,而更讓她欣喜萬分的是聶炎射出的九陽邪精逐漸由濃轉淡,漆黑的jing液中開始夾雜著少許白色,陰毒的藥性一直沒有發作,聶炎再也沒有出現過兇性大發的情況。

就在唐月芙以為一切都將趨於完美之際,意想不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在一次激烈的交合之後,聶炎突然慘叫一聲,從唐月芙的身上跌了下來,從馬眼中淌出的既不是漆黑的九陽邪精,也不是白濁的正常jing液,而是令人驚恐萬分的淋漓鮮血。

聶炎的慘叫將聶婉蓉引了過來,當她見到赤身露體的兩人及那床凌亂的被褥之後,一切都已有了腹案,聶婉蓉卻沒有絲毫的怪責與質詢,只是幫著唐月芙將聶炎扶起,再次為他運功療傷。

當真氣鑽入聶炎的經脈,母女倆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聶炎的全身經脈竟然呈遊離狀態,不但沒有任何一處是連線貫通的,而且丹田內更是空空如也,起初凝練而成的密實氣團早已消散無蹤。弄得兩人空有通天手段,也只能徒喚奈何。

接下來的幾天,唐月芙翻遍典籍,卻沒有查出絲毫與聶炎病情有關的記載,而聶炎本人也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還經常口齒不清的發出喃喃囈語,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講些什麼。萬般無奈之下,唐月芙只得背上兒子,偕同女兒一起再次下山,尋找能夠醫治邪毒之人。

孃親,我們找了那麼多名醫,可都對炎弟的病情束手無策,難道說這九陽還魂草的邪毒真的就無人能治嗎?聶婉蓉一臉頹唐的問道,經過了無數次的失望,她明顯已經喪失了信心。

這個……唐月芙猶豫了一下,終於一咬牙,彷彿下了某種決心似的說道:照現在的情形看,普天之下也許只有一個人能救得了炎兒,哎……也不知道那人肯否施以援手……

聶婉蓉納悶的追問道:人們常言:醫者父母心,難道說還有見死不救的醫生嗎?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個自然,那人的綽號本就叫做見死不救,但凡能人異士多半性情古怪,那人更是絲毫不講情面。聽說他救人從不要求黃白物什,卻必定會提出一項匪夷所思的要求,或是索取天下難尋的奇花異果,或是要求病人殺人越貨,更有一次,他費時兩年另三個月治好了一個病人,不但事先破例未提要求,還要對方痊癒之後罵他一句廢物才算了帳,不過,更多的人都是由於完不成他的要求而做罷,因此江湖中人即便是得了重病,不到萬不得以,是不會去找他醫治的,天知道他會提出什麼怪異的要求來。

那人倒也有趣。聶婉蓉畢竟是孩子心性,聽完後竟冒出這樣一句評價。

唐月芙又輕嘆一聲,道:唉,這次說不得只好去求他了,蓉兒,你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就前往無情谷。

經過兩天一夜的趕路,唐月芙母女終於來到無情谷。雖然谷中花團錦簇,古木參天,彩蝶飛舞,鶯鳥脆鳴,可兩人卻沒有心思欣賞美景,直接來到無情鬼醫齊百威居住的絕情洞前。洞口兩側還被人歪歪扭扭的刻了一副對聯,上聯是:醫者我最大,下聯為:玩你沒商量。

唐月芙端詳了一陣,這才朗聲叫道:蜀山唐月芙求見神醫齊大先生。

未幾,一個猥瑣的乾癟老頭從洞中慢慢悠悠的晃了出來,口中不滿的嘟囔著:煩死了,什麼人在外面聒噪。

唐月芙不敢怠慢,連忙上前拱手施禮:勞煩您通稟齊先生,蜀山唐月芙偕子前來就醫。

老頭子聞言抬起頭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不像是齊百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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