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一聲驚叫將神昏智迷的唐月芙喚醒了過來,原來聶婉蓉也已清醒,正好看到這最後的一幕,不由得喚了一聲。
唐月芙被女兒見到自己這副模樣,立時窘得無地自容,滿腔怨恨都歸落到兇猿身上。她奮起餘力,立掌成刀,切斷依然插在自己**中的**,兇猿慘嚎一聲,退了數步,一旁的母兇猿連忙跳了過來,扶著受傷的同伴,高聲怒吼。
唐月芙一招用罷,再也無力支撐身軀,仰面跌倒,將兒子壓在身下。兩隻兇猿見狀,立刻撲了上來,四隻巨爪往唐月芙的嬌軀抓下。唐月芙功力耗盡,自忖必死,卻突然感到一股強勁的功力由菊肛中的**傳入體內,她來不及多想,雙掌前伸,在空中斜斜的劃了個十字,掌風過處,兩隻兇猿被割成八塊,大蓬的鮮血拋撒,濺了唐月芙一身。
此時,嚇得渾身發抖的聶婉蓉,掙扎著從樹下爬了過來,怔怔的望著滿身血汙的唐月芙,卻見一根獸莖依舊插在母親的下體之中。她顫抖著手,抓住獸莖的尾端,一咬牙拔了出來。
啊……唐月芙悲叫一聲,**中大量的jing液、浪水和血絲像是瀑布一樣,畫出一個弧形拋物線,洶湧噴出。
此時的唐月芙披頭散髮,髮絲上沾滿汙漬,雪白的軀體上除了各種液體,還有多處淤青,兩條被奸得脫了力的大腿不停地顫抖,**彷彿闔不起來一樣,噗噗往外冒著液體,兩腿像是還在等人來幹一樣,大大地分張。意識昏迷的臉上,卻還有著極度滿足的女性春情。
女兒看著渾身汙穢不堪的母親,屁眼中猶自插著弟弟的雄壯**,心兒狂跳。她根本無法想象,平時聖潔端莊的母親,這一刻看起來居然那麼像是下賤的娼妓。
唐月芙經此大劫,尤其是同時遭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和野蠻兇猿的姦淫玩弄,這種殘酷的現實讓她根本沒有臉面去見婉蓉姐弟,於是乾脆躲進房裡,希望能用幾天的時間調整好心境,再以一個適合的姿態出現。
一連幾天,唐月芙沒有露面,對兒女的呼喚也絲毫不加理會。聶婉蓉知道母親無論是**還是心靈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在門口懇勸了幾次未果之後,也就不再多費口舌,讓母親能夠在安靜的環境下潛心思索,自行開啟心結。她自己則承擔起了看護聶炎的責任。
值得慶幸的是,九陽還魂草的毒性一直都沒有發作,聶炎也恢復成為往昔那個純真可愛的小男童,只是已經漲大的**卻始終保持著驚人的尺寸,垂在胯下,讓他心煩不已。
**的創傷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催愈,而心理的障礙卻始終無法徹底清除。非但如此,由於承受了大量的九陽邪精,即便唐月芙強凝心神,那些羞人的片段仍不時從腦海中飄過,牝戶裡一直麻癢難止,泉水不絕。這些東西想得多了,原先的憤恨竟然慢慢淡去,心底深處卻隱約湧起一絲對肉慾的渴求。
雖然無法整理出個頭緒,但唐月芙卻深深擔憂著兒子的身體。每日午夜,她都會悄悄摸到聶炎房外,查探一下兒子有無異狀。
這日晚間,當她再次透過窗子的縫隙偷窺聶炎的動靜之際,眼前出現的場景讓她目瞪口呆,原來,聶炎正**著上身,小手隔著睡褲用力揉搓著下體,胯下的**高高聳起,將睡褲撐起了個小帳篷。
聶炎猛搓了一陣,然後將睡褲褪下,只見包裹著白玉莖身的包皮已經落大**的傘柄處,馬眼中滲出絲絲清白的液體,將整個**浸染得晶瑩透亮。他跟著躺下身子,小手握住自己發熱的**,小小年紀的他竟然學著前些天唐月芙為他**的動作,上下套弄起來。隨著他手上活動頻率的加快,小臉上浮現出痛苦與暢美交合的複雜表情,童稚的呻吟在房間中響起。
**在不斷的揉搓下逐漸漲大,聶炎的小手幾乎無法完全把握,只得雙手齊出,環住粗壯的莖身,繼續擠壓著**。雖然唐月芙羞得面紅耳赤,雙眼卻盯著兒子粗長的**,再也轉不開目光,一顆心忽悠悠的不知飄去了何方,花瓣綻放,股股花蜜流瀉出來,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身形。
孃親,您不要炎兒了嗎……炎兒知道錯了……請您原諒炎兒吧……聶炎在做著齷齪動作的同時,念念不忘的卻是他最親愛的母親。
聽著聶炎的悽聲呼喊,唐月芙一瞬間下了決定,將一切世俗的東西拋諸腦後,既然自己這副身子不再清白,那麼就讓它徹底汙穢下去好了,身為人母,只好能解決兒子的需求,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不過,唐月芙此時自己也分不清楚,這樣的決定到底是因為偉大的母愛,還是因為體內愈燃愈烈的情火。
房門無風自動,朝兩邊打了開來,寒冷的山風捲進屋內,聶炎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轉頭看時,卻見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俏立在門前,千萬條秀髮柔絲在風中飄舞,裙角飛揚中,露出一雙白玉無暇的赤腳和一小截渾圓玉致的小腿。由於背光,聶炎倒也看不清楚對方的容顏。
蓉姐,是你嗎?聶炎尷尬的問道,連忙拉過被褥遮蓋住**的下體。
唐月芙卻不答話,也不見她如何動作,柔弱的身子像是被風吹起一般,輕飄飄的蕩了進來。一身衣裙逐漸褪下,散落在地,凝脂的肌膚在皎白的月光映耀下,反射出聖潔的光輝,宛如九天仙子謫落凡塵。
唐月芙落在聶炎床頭,身上已經完全**,一對肥美的**高低起伏,紅豔的乳珠傲立峰頂,小腹下一團濃黑的毛髮,飽含玉露的花瓣輕輕翕動,彷彿在邀請貴客一探桃源。
一隻纖纖柔荑將垂在臉前的秀髮挽起,露出春情萬種的桃花嬌靨,漆黑的瞳子似怨還羞的望著幾乎看傻了眼的聶炎。
終於見到對方的真面目,聶炎全身一震,拉住她的玉手,顫聲喚道:孃親,真的是您嗎?
唐月芙如蔥的玉指輕輕按在聶炎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聲,臉上掛著妖冶的笑意,眉眼帶春,伸手掀開薄被,扶住矗立硬挺的**,緩緩跪倒,櫻唇開,將鵝卵般大小的**含入口中。
聶炎只覺得一種難以言喻的甜美傳來,**陷入溫熱的腔室,每當唐月芙的牙齒不小心刮過**的嫩肉,聶炎心底總會蕩起一陣激顫,微微的刺痛讓他抬起小屁股,向唐月芙的口腔深處挺進。
玉手握住粗大的**旋轉套弄,丁香暗吐,繞著**大轉,舌苔的表面不時刷過馬眼,將不斷逸出的清白液體捲入嚥下,香唇緊緊箍著棒身,一點一點的向下移動,將大半的**吞入口中。
啾啾的吮吸聲傳入耳中,聶炎偷眼望去,母親正僕伏在自己腿間,星目微闔,仔細的含弄著**,認真的模樣叫人感動。聶炎閉上眼睛,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身體放鬆,繼續享受著唐月芙悉心的口舌服務。
忽然,**從溫柔鄉中脫了出來,聶炎一楞,張眼看時,唐月芙已經騎坐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下體抵住**的前端,雪臀輕搖,讓**在花谷的裂隙上來回滑動。
潮溼的花瓣在摩擦中緩緩開啟,**毫不費力的鑽入泥濘的腔道中,唐月芙輕輕上下套弄了幾次,纖腰猛的一沉,將整支**納入體內。
嗯……母子倆口中同時瀉出滿足的輕吟,狹窄的**被**撐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激爽的電流自胯間直衝天靈,唐月芙雙腿夾住聶炎的身體,輕輕抽起,又重重落下,花蕊在強勁的衝擊下吐出一**的蜜汁。
兩團雪白的肥奶上下跳躍,晃得人眼暈。**在穀道中快速衝刺,傘柄劃過肉壁上層層褶皺,擦出快感的火花。
孃親,你真會弄……炎兒好爽快呢……聶炎一邊讚歎,一邊配合母親的套弄,小屁股顛簸著,一次次將**推至牝戶的盡頭。
炎兒……為娘也好舒服……啊……又撞到了……啊……唐月芙完全開放心境,盡情享受**的樂趣,也許是體內欲焰太熾,唐月芙的雙手竟已托住**的下沿,兩根手指捏住暗紅的**,用力的揉搓擠掐。
哦……頂到花心了……炎兒……好炎兒……再來……快……啊……一連串的淫詞浪語從唐月芙口中流出,每一次的**交擊都讓她狂呼亂喊,披肩的長髮隨著身體的搖晃在空中飛揚飄舞,**上浮起一層動人的緋紅,牝戶中更是氾濫成災,潮水般的**從花房中噴湧而出,順著**流淌下來,將聶炎的胯間連帶身下的床褥打得濡溼。
啊啊啊……要洩了……我要洩了啊……唐月芙高亢的嘶叫著,全身肌肉僵硬,**裡抽搐連連,花心大開,將內裡的汁液悉數吐出,然後無力的倒在聶炎身上。
孃親,你怎麼樣?不斷提升的快感突然中斷,聶炎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只是太累了而已,炎兒,你到上面好嗎?唐月芙的提議正中聶炎的下懷,兩人緊緊擁抱著,在床上打了個滾,成為了男上女下的姿勢,由於兩人都極為小心,轉動中**始終插在牝戶裡,沒有脫落出來。
聶炎將唐月芙的**分到兩邊,稍稍抽出粗大的**,小屁股晃轉一圈,再重重的刺了進去,週而復始,往復不絕。
嗯……嗯……**的餘韻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輪的快感又接踵而來,唐月芙曼聲輕吟著,雪臀上抬,更方便聶炎的動作。
母親的呻吟和臉上濃郁的春情讓聶炎更加努力的挺動著**,並將一對滑膩的**抓在手裡,粗暴的捏扭揉擠,這些放肆的舉動絲毫沒有引起唐月芙的反感,只是加重了她的喘息,滾燙的臉上更露出娼妓般的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