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叫你‘彭彭’。”任老爺子點頭道,“咱們倆沒做成的事,就讓葉麟跟你做吧。”
等、等等,老爺子您說什麼,,您這是讓我,代替您跟彭透斯搞基嗎,師傅,您剛剛正式收我為徒啊,不帶這麼坑徒弟的啊,我好歹是您外孫女的候補男朋友,您於心何忍啊。
“岐山前輩認為,葉麟他需要幾年呢。”彭透斯面目嚴肅起來。
“日以繼夜的話,十年時間,可以達到我巔峰狀態的六、七成功力。”
“能和前輩的六、七成功力打上一次,晚輩我也滿足了。”
原、原來不是搞基,是要我代替任老爺子,和彭透斯來一場驚世決鬥嗎。
任老爺子打算花上十年時間,把我段煉成真·斯巴達筋肉人,盡數傳授陰陽散手的真髓,好讓我和彭透斯打上一場,以補足自己的遺憾嗎。
別開玩笑了,弟子我現在得了病毒性心臟病,不是真·斯巴達,而是病弱·斯巴達啊,您日以繼夜地鍛鍊我,說不定會讓我早於您老仙去啊。
而且別說是苦練十年,就算是苦練二十年,我也不認為我能打敗彭透斯啊,他是世界第一啊,就算不是世界第一高手,也是世界第一基佬啊。
最重要的是,您都這麼大歲數了,他還惦記著跟您搞基,要是我將來變成斯巴達筋肉人了,彭透斯不會放過我的。
“外公。”小芹這時走了過來,“您別逼葉麟同學練武了,日以繼夜的話……葉麟同學該沒有時間做別的了。”
“女孩子家懂什麼。”任老爺子不以為然道,“練武可是男人的浪漫啊。”
隱約感到彭透斯向我拋了個媚眼,讓我在炎炎夏日中打了個冷戰。
浪不浪漫我不知道,反正彭透斯很浪啊,就算學了全版的陰陽散手,我也不想和“浪蕩基佬流殺人拳”的彭透斯過招啊。
要問為什麼的話,那是因為,我不想碰他、的、身、體啊,他被我打中了,說不定反而感到很爽啊,哪裡是為了補足遺憾,十年後由徒弟替代師傅的驚天大決戰……明明是超糟糕的基佬互摸啊。
不但整個過程會刺瞎大家的狗眼,任老爺子您家傳的武學也會被改個名字,以“基佬散手”之名廣為人知啊。
還不如“平胸散手”和“短腿散手”呢。
這個時候穿著白大褂,叼著香菸的鬱博士,朝特殊教育學校校長這邊走來了,後面跟著兩個附屬醫院的醫生。
“誒。”看到吐血昏倒在樹下的趙遙,鬱博士驚訝道,“這個記者我以前在電視上見過,一直懷疑他說話不經大腦,很想找機會解剖一下,沒想到送上門來了……”
於是吩咐兩個醫生把他拖進附屬醫院了,不知是救治還是解剖去了。
和彭透斯發了好多對現今武術界的感慨,任老爺子才突然想起來什麼,把我叫到一邊,對我說:
“小葉子,你老爸和我女兒的婚事,好像讓我給談崩了。”
“誒,師傅您怎麼搞的啊。”我大急,“就是因為這個,您才被任阿姨趕出來的嗎。”
“誰、誰說我是被趕出來的。”任老爺子不承認道,“我是留下鴻德跟他們談,畢竟是同輩人說話比較方便嘛。”
我覺得,任阿姨的哥哥任鴻德比她大20歲,嚴格說已經算不上是同輩人了。
和任老爺子沒聊兩句,又看見任鴻德從醫院門口裡走出來了,嚴肅的表情和之前一樣,看不出是喜是憂。
他走到我和任老爺子跟前,對父親說:“我想單獨和葉麟談一會話,爸,你把小芹領遠點,別讓她聽見。”
任老爺子點點頭,把試圖湊過來的小芹給拖走了。
“校、校長,。”艾米驚訝地叫了一聲,她雖然很少上課,但是青姿學園校長的模樣,還是認識的。
“沒事。”任鵬對艾米說,“只要你繼續讓我當戰隊隊長,我不會讓父親為難你的。”
“那……就算是七門考試都不及格,也不用補考了嗎,是不是還可以改成績,說我全得了滿分。”
“我跟父親商量一下,說不定可以。”任鵬回答道,“不過你也別說我在你的貴賓樓裡,是在帶領lol戰隊天天打遊戲,你就說……我在和外國人練習英語對話。”
“哼。”艾米突然又擺出女王樣,“這種騙你爸爸的話,等你把我的卷子全改成滿分,我再替你說吧。”
“你得意什麼啊。”任鵬氣道,“你要把卷子改成滿分,不也是為了騙你媽媽,還有美國的那些娛樂記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