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回來?他到底帶著鱗片空間去哪了?”
吳迪焦急的在店裡來回渡著步子,時不時還望向玻璃門外,盯著遠處的天空面帶擔憂的看著。
從範坤拿著那裝有黑袍人的鱗片空間飛走後,已經過去十幾分鍾了,卻還不見範坤回來。
當時,吳迪剛用鱗片空間將黑袍人收進去,就感覺到黑袍人在裡面拼命掙扎著想出來。
隨後,鱗片空間產生振動,並閃爍紅光,代表著快要困不住黑袍人了,隨時可能被衝破逃出。
而他扔出鱗片空間,並提議逃跑後,卻被範坤接住扔下的鱗片,眨眼便飛走不知去向。
範坤的這個舉動,令吳迪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為了以防萬一,最穩妥的方法還是他先帶著爾蘭趕緊離開此地。
但又不知為何,吳迪對範坤又有著一種莫名的信任。
雖然範坤沒給他說那麼做到底有何用意,可吳迪就是覺得,範坤能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他要在這裡等著範坤回來。
又等了五分鐘左右,終於,在夜幕剛剛降臨時,天邊一點亮光閃現,幾秒鐘後,範坤就飛了回來。
幸好這個時間點,商業街上還沒什麼人,範坤飛出去、飛回來這兩幕,都沒有什麼人看到。
發現範坤回來了,吳迪趕緊過去開啟了門,急忙拽著他進到了店裡,還惱聲道;
“你剛剛去幹什麼了啊?為什麼不和我說一聲再行動?差點把我急死了你知不知道?!”
範坤反倒一笑;“不是你說的那鱗片快撐不住了嗎?哪還有時間說的那麼清楚。”
“那你剛剛到底是去幹什麼了?鱗片空間呢?黑袍人呢?”吳迪又是急忙問道。
“暫時不用擔心了。”範坤反而顯得輕鬆了很多,找了個座子坐下才道:“我已經將他解決了,估計一時半會兒,心聖教那裡也得不到什麼訊息。”
“啊?”吳迪驚訝的瞪大了雙眼,驚聲道:“解決了?你怎麼解決的?不是說黑袍護法的實力與費明相當嗎?沒有聖牌力量的加持,你怎麼打得過他?”
範坤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吳迪先坐下。
吳迪得知黑袍人已經被解決,也鬆下了一口氣,倒不那麼擔憂著急了,所以也就過去坐了下來。
等到吳迪坐下,範坤又道:“先說好了,聽了以後不能發火,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行了,你趕緊說吧,還賣什麼關子啊。”吳迪略微不滿的道。
範坤臉上出現了一點尷尬,這才眼神不敢看吳迪的說道:“我把你的那個鱗片空間,扔進大嶺市西郊的一個活火山裡面了。”
“啥?!”雖然心中早已有所準備,可是真正聽到後,吳迪還是一個沒忍住喊了出來。
噌的一下站起來,吳迪面色複雜指著範坤道:“你、你、你……”
可是“你”了半天,吳迪也沒能說出什麼責怪範坤的話,最後只能無奈的一聲嘆息,又坐了下來。
範坤這回反而厚著臉皮貼上來道:“我知道你那鱗片是
個世間罕見的寶貝,可是咱們這次不也確實是沒其他辦法了嗎?”
“而且你想想,用一個鱗片空間,換一個黑袍護法的命,也不算虧,哦!對了,你再這麼想,如果我們不這麼做,我們可能就會喪命!”
“所以說,換來的並不是一個黑袍護法的命,而是我們三個人的命啊,所以你說,是那個鱗片重要,還是我們三個人的命重要?”
被範坤的這番歪理這麼一“安慰”,吳迪是再心疼鱗片空間也說不出氣話來了啊。
最後只能又深深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道:“好吧,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也只能這樣了。”
“但是、但是!你下次再要做什麼的時候,能不能先和我說下啊,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看吳迪那幅咬牙心痛的樣子,範坤又笑了笑;“行,下次我絕對提前和你說,這樣可以了吧?”
鱗片空間的損失,要說吳迪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在關鍵時刻,那可是能保命的寶物。
而且之前幾次險境中,都是用鱗片空間脫得險,現在說沒就沒了,簡直就像從吳迪的心頭上剜下塊肉啊。
“不說這些了,總之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暫時離開這個地方比較好,即使心聖教一時半會兒得不到訊息,我們也還是要再謹慎些,有備無患,總好過有患無備。”
吳迪非常認真的道,範坤聽了後,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有道理,我們現在既要防著心聖教,也要防著百人眾,所以這個地方,暫時肯定不能待了。”
兩人意見一拍即合,只是吳迪又回頭看向了身後的爾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