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衝,你何必這樣……”霍植彰有些無奈地看向眼前的年青男子。
“閉嘴,植衝是你叫的嗎?你現在已經被霍家趕出家門,別像以前一樣,還想拿大哥的派頭來教訓我。”年青男子霍植衝卻不等他把話說完,已經搶先指責了起來。
“霍少爺,請你讓一讓。”霍植彰顯然並不想和霍植衝多說什麼,強忍著怒意說道。
“怎麼?急著走啊!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你真像你母親一樣,表面上清高正派,骨子裡卻是骯髒齷齪之極。”霍植衝諷刺道。
“你胡說些什麼!”霍植彰憤怒地吼道。
“喲,你們母子做得出,難道還怕別人說嘛。你就是你母親和外面男人生的野種,還想混進霍家來佔我們霍家的家產!”霍植衝也是不依不饒地吼道。
“你,混蛋!”霍植彰被霍植衝這樣一說,終於忍不住,抬腳就朝霍植衝踢來。霍植衝嚇了一跳連忙閃開。
“你們都是吃乾飯的,還不快將這個來店裡搗亂的傢伙給我抓起來。”霍植衝閃身避過後,連忙朝著店裡的保安吼道。
那店員和保安聞言,連忙衝了過來,將霍植彰給擒住。店裡的客人一見,都嚇了一跳,膽小的怕惹禍上身,早已經悄悄溜出了珠寶店。
“脾氣不小嘛,敢和我動手。我告訴你,我現在的一根頭髮都比你全部身家要精貴得多。爺爺其實早就想把你趕出霍家了,只不過那時候還以為可以藉助你和李夢佳的婚事與李家聯姻。可是現在李家也根本成不了氣候,我霍家馬上就要是港島首富了,你連一丁點用處都沒有了。誰還會讓你呆在霍家,吃白飯啊!”霍植沖走到霍植彰面前,用手拍打著霍植彰的臉龐說道。
“吃白飯的是你吧,我在霍家一直都是盡心盡力做事,我對霍家問心無愧!”霍植彰反駁道。
“吃白飯,我是霍家少爺,吃霍家的用霍家的,怎麼了?你不是誇下海口,你可以不靠霍家的嗎?現在還不是混成這樣。還有,你這隻鑽戒也是霍家的東西,你沒有資格動用。我現在就代表霍家收回了。”霍植衝一把奪過了霍植彰手中的首飾盒。
“你混蛋,那是我媽的陪嫁品,她現在出車禍了,正在住院,急著要手術費呢!”霍植彰極力地掙扎著,想要搶回盒子,但哪裡能夠動彈。
“把他給我丟出去!如果再敢進來,你們就把他給我狠狠打一頓。”霍植衝朝架住了霍植彰的兩個保安交待道。兩保安應答一聲,將霍植彰給架了出去。
冷眼看著霍植彰被抬出去,霍植衝才將目光轉回店內,修藍根本沒有注意這邊的事情,已經跑到珠寶店另一邊的櫃檯挑選珠寶去了,而蕭夢寒卻是柳眉微蹙。
為了顯示大方,擺顯自己的地位,改善自己的形象,霍植衝輕咳一聲,朗聲說道:“各位,這是咱們霍家的家事,讓大家見笑了。為了表達歉意,我決定今天所有在場的客人們,買任何珠寶物件一律按九折優惠。”
店中的客人聞言,當然是皆大歡喜了,張雨碟幾人正看上了幾款珠寶,只是在價格上有所猶豫,現在聽到打折,立馬下定決心要買下來了。
霍植衝說完,有意無意地朝著方天佑這邊走了過去。陳雁冰臉上不由現出一抹嫌惡。蕭夢寒自然也感應到了霍植衝的走近,不過有方天佑在旁邊,她知道不需要她出面應付了。
霍植沖走到了方天佑和蕭夢寒這一桌,卻是繞過了方天佑,很紳士地向蕭夢寒遞過來一張純金名片:“這位美女,可有買到什麼心儀的珠寶嗎?如果沒有,我可以為你介紹幾款。我是這家珠寶店的少東家。”
蕭夢寒卻仍然埋頭在自己的雜誌上,頭都沒有抬一下,霍植衝臉上不由現出一絲不忿,這可是純金名片,光論金價就值好幾萬,更不用說上面可是打著霍家的名號。
或許是這個女人根本沒見過純金名片吧,看看和她在一起的方天佑,一副普通人打扮,霍植衝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正要繼續向蕭夢寒繼續解釋這可是純金名片。
“放在桌案上吧,一會我們要是記得起的話,會拿走的。”方天佑淡然說道。霍植衝被方天佑這一說,臉上更加不忿。
如果是蕭夢寒這麼說,他還只有忍了,可是從方天佑嘴中說出來,霍植衝可就有點接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