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霍少爺,這裡是賣珠寶的,不是當鋪作抵押貸款的。你堂堂霍家少爺,沒錢可以去找咱們霍董要啊。”那張經理嘲弄著說道。
“霍董會理他這樣一個私生子的話,也不是將他撤職,趕出霍氏集團了。”那個刻薄的店員又在一邊嘀咕道。
霍植彰被那店員一說,氣得握緊了拳頭,但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又不得不強忍著怒火,不去與那店員計較,而是再次看向那張經理道:“張經理,這件珠寶是霍家的家傳寶貝,我不肯找別家,是怕這珠寶萬一有失。以你的眼光,你應該知道它最少值四百萬,我現在只要暫時抵押一百萬而已。”
“說的這麼義正詞嚴,你倒真會為霍家著想啊,還真當自己是霍家人了。但就算如此,你也知道這家店就是霍家的,你拿了霍家的寶貝來賣給霍家,這不是打霍家的臉嗎?我們可不敢收,你要賣要當,另找別家去。”張經理不耐煩地朝霍植彰揮了揮手道。
“張經理,幫幫忙吧,別的店更加不敢收啊。”霍植彰懇求道。
“張經理,你是怎麼回事啊,越來越不會做生意了,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到店裡來啊。”張經理還沒有回話,一道囂張的聲音從店外響了起來,隨即兩道人影渡進了珠寶店。
說話的是一名年青男子,和霍植彰有幾分相似,卻比霍植彰小上幾歲的青年。穿著卻比霍植彰不知道高了幾個檔次。
只是雖然全身名牌,穿著極為講究,但是眼泡濃重,身體虛浮,舉止輕佻。使得一身名牌在他身上,總給人一種沐猴而冠的感覺。
與他同來的卻是一名年青女子,一身緊身黑衣,外面套一身同樣黑色的紗衣,將曼妙的身材襯托得極具朦朧美,最容易引人男人的原始慾望。
“是,是,霍少爺教訓得對。”張經理進到那年青男子進店,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一樣,全身一振,急匆匆地迎了上去。
年輕男子卻並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旁邊的年青女子,諂媚地說道:“修藍小姐,這家珠寶店都是我霍家的產業,你看上什麼,儘管拿去。”
“是嗎?那我就先謝謝霍少爺了。”那年青女子說道。她的華夏語說得比較生硬,但語氣卻嬌媚無比,別有一番風情。
方天佑卻在她身上感應到了一股陰煞氣息,不由對她多打量了幾眼,心中升起一股警惕。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是吧,你身邊就有兩個,你還盯著人家看。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陳雁冰見方天佑也偏頭盯著那年青女子看,抬腳就要朝方天佑腳後跟蹬去。
“怎麼,夢寒都沒有吃醋,你吃的哪門子醋啊。”方天佑抬腳閃開,嘴中又不留情地反駁道。他知道陳雁冰這是半真半假地調侃自己,可是方天佑終究也不好解釋什麼,便以這樣插科打諢的話語應付了過去。
“你……混蛋!”陳雁冰被他氣得牙癢癢,卻又不好發作。蕭夢寒看兩人打鬧得搞笑,禁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這銀鈴般的笑聲一出,頓時惹來了店中不少的目光。那與霍植彰有幾分相似年青男子和那個叫修藍的年青女子都是禁不住朝這邊張望了過去。
所有人都驚豔於蕭夢寒的美豔,雖然不施粉黛,卻絲毫不遜色於那些濃抹豔妝的明星們,更比她們多了一份清新脫俗。
修藍看見蕭夢寒,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有一抹嫉妒,又有一絲歹毒,不過旋即就都散去,她也假裝若無其事地開始查探起裡面的珠寶來。
那一身名牌的年青男子則是滿眼的驚豔之色,眼角不由泛起一抹淫邪的笑意,修藍從他身邊走過,無意間擋了他的視線,他才連忙收懾心神,假裝起正經來。
蕭夢寒沒有想到自己的笑聲會引來眾人的注意,連忙扯過一本雜誌,假裝若無其事地觀看起來,順勢將自己的臉給擋住。
霍植彰見到年青男子進來,知道事情更加辦不成了,只好將首飾盒蓋起來,默默地朝外走去。
那與他有幾分相似的年青男子見狀,臉上浮現一抹冷笑,幾步跨到他跟前,不懷好意地挖苦道:“喲,這不是我曾經的大哥,咱們霍氏集團曾經最年輕有為的少董嗎?怎麼,如今落到這步田地,要當賣東西啊?”
他特意在說“曾經”兩個字時,將聲調提得特別高,說得特別重,很顯然是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