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不孝,璃兒,為夫定會護你周全。等著我,等著我回來。
他的眸光,說不出的冷冽,彷彿有魔力般,一眼,便是陷入。
騎著千里良駒,他卻是愈加焦急,從夏利國都城到晞國,沒個十天半月顯然是免談。不過,以他如今的速度,三五天到達,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相隔太遠,他並不知道皇宮裡的情況,這讓他更是擔憂。
三天過去,晞國皇室,此刻已經恢復平靜,一些亂臣,也因為皇上的好轉而得以誅之。
兩國交戰的戰況遲遲未來報,龍九煊的耐性已然被消磨。
“何公公。”經過此次事變,皇上身邊的人早已換了一批。
“皇皇上,您您您怎麼下床來了,太醫說了,讓您好生休息”何公公緊張地說著,趕忙將龍九煊扶著坐下。
“朕不至於那麼虛弱。”雖是怎麼說,他的聲音卻沒了先前的沉穩,“可有邪兒的訊息?”
“回陛下,覃王他並沒有在戰場。”
“你可知欺瞞朕的下場?!”邪兒不在戰場?他寧可相信何公公在撒謊,也不信龍君邪會臨陣脫逃。
“老奴老奴絕無半句謊言”他撲通一聲跪下,答道。
那麼邪兒?他莫不是?
“啟稟陛下,覃王爺求見。”
“邪兒”他的眼底閃過一絲流光,“宣快宣”
片刻,一襲黑袍落入眼簾,男子如玉的臉上,泛著冰冷的氣息,寫著讓人看不透的情緒。
“父父皇”簡單的幾個字卻是蘊含著無比濃重的感情,這一見,仿若隔世。
龍九煊一揮手,遣退了眾人,如今,御書房內,只剩下他們二人。
“邪兒,你怎麼回來了”不明的情緒隨口而出,滿腹著疑惑。
“父皇,您沒事就好。”看著龍九煊平安無事,他懸著的心多半是放下了。
“咳咳”他咳著,顯然身體還沒有痊癒,“你你你這個逆子”
龍君邪並沒有說話,只是徑直向上首走去。
“兒臣知罪。”他突然半跪在龍九煊面前,“是兒臣未能護父皇周全。”
“罷了罷了,連夜奔波想必也累了,早些歇息吧。”龍九煊看著龍君邪一臉擔憂的模樣,欲言又止。
“謝父皇體諒,只是兒臣實在擔心璃兒,便先告退。”說罷,他又補充道,“父皇的擔憂,兒臣已交予劉副將,相信不出三日,便可班師回朝。”
龍九煊看著離去的龍君邪,眸光浮動,他這個兒子,無論智謀才略,較之眾人,彷彿更甚一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