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拳頭在中間,金色長劍銀色光芒分居兩側,迎空而上橫擊黑色飛劍,九柄巴掌大小的飛劍爆發出無語倫比的威力,以一敵三不落下風,雙方在高空出現了短暫的僵持。
刻有太玄陰虛的牌坊,現在只剩下陰和墟兩個字,牌坊下面的儒士老人露出一縷笑意,喃喃自語:“小子底蘊瞞豐厚的,若是在外界老朽今日要吃虧了,可惜在這方天地裡,我就是這方天地的主宰。”
就在老者剛剛自語完畢,整個迷霧世界中的天地靈氣,受到了某種指令一般,瘋狂的湧向木子和飛劍對峙的區域。
這方天地雖說不大,現在看來已經承受了兩位聖者的對轟,何況還有隱藏在暗處的聖人蠢蠢欲動。既然能夠容納下數位聖人並存,可見這方天地非同尋常。至少是可以鎮壓數位聖人的一方天地。
此時整片天地的力量匯聚到此處,這股能量太磅礴了,這股能量的到來也徹底打破了木子和飛劍的僵持。
能量毫無意外的注入到九柄首尾相連的飛劍中,僵持的局面瞬間被打破,金色長劍崩碎,銀芒瞬間湮滅,綠色拳頭剎那間黯淡無光。木子連同肩頭的二白,被震盪的暈暈乎乎,自由落體般掉落,轟然砸向地面。
嘭的一聲煙塵四起塵沙漫天。或許是這方世界的特殊,或許是牌坊下儒士老人的有意為之,地面堅硬的不可想象,轟鳴聲音過後只是出現少許龜裂以及漫天的煙塵。
這樣一來就苦了砸下來的少年,兩方相撞必有一傷,既然地面過於堅硬安然無恙,那麼遭罪的無疑就是木子了。骨斷筋折在所難免。大字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星核中的雲浮也絕望了,能夠鎮壓幾位聖人的能量,匯聚一起鎮壓木子。木子只是暫時擁有一絲聖人力量,與真正的聖人相差甚遠。其結果沒有什麼懸念,一邊倒的碾壓已成定型。
坐著的儒雅老人悠悠起身後,下一刻原地消失後出現在木子身邊,打量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少年,老人欣慰的笑了笑,而後拎小雞崽一般抓起木子,掄圓了胳膊咻的一聲扔出老遠,消失在眾人眼前。
儒士老人齊遇春對著周圍剛剛恢復自由的人群揮揮手:“散了散了,熱鬧看完了該幹嘛幹嘛去。”
閨房當中一位高貴婦人和一位冷豔少女,正目不轉睛盯著眼前水幕中的畫面,婦人神情自若,少女緊張兮兮。
當儒士老人野蠻粗暴扔出少年的時候,晚兒的兩排銀牙磨的嘎嘣作響,轉頭看向婦人撒嬌:“孃親,齊老這也太粗暴了吧。”
婦人沒有理會撒嬌的女孩兒,看著水幕滿意點點頭:“男孩子吃點苦是好事兒,接下來還要看他能不能做好護花的王子。要是做不好,為娘不介意給你換一個。”
少女驚呼:“啊,不要。”驚呼過後看到婦人似笑非笑的樣子,猛然驚醒又被下套了,羞紅臉頰低頭不語。
婦人寵溺的揉了揉少女腦袋輕聲道:“孩子,你也該熟悉一下體內的能量了。這些能量一直封印在你的身體中幾萬年了。早就和你的氣息融為一體。可以放心的慢慢煉化吸收,不必擔心什麼拔苗助長外物不可用等這些規則。即使不去承擔我們上一輩的責任,這些力量也能保護丫頭的安全。”
“你現在只需要熟悉這些能量,以後要隨著境界的提升一點點的煉化,且不可操之過急吸收太多傷及自身。有這些能量的幫助,可以沒有瓶頸順利達到聖人境界。至於皇者境界就要看天道的安排。”
婦人說道這裡時嘆息著自語:“皇者只是高高在上而已,除了要面對更多的責任,真沒有什麼好的。”
隨後婦人接著道:“有機會進入星空獲得剩餘的傳承和道法後,興許能夠成就皇者,願不願意成為皇者,願不願意承擔責任,一切按照本心就行。”
晚兒剛剛掛著少許的笑容瞬間凝固:“孃親,時間不多了嗎,我想要孃親多陪我一會。”
婦人同樣戀戀不捨:“去熟悉一下吧,星空中為孃的殘魂比這縷強大不少,可以放入這方世界中,想為娘了就進來看看。”
晚兒這才有所好轉,點點頭:“好的。我這就去熟悉這些能量。”
婦人也欣慰的點點頭,待晚兒閉目入定後,婦人看著水幕中的少點輕嘆:“這樣還不夠啊,得多吃些苦頭才能和我家寶貝在一起。”
一處黑色水潭中,木子突然打了個噴嚏。少年自語:“是有人唸叨我呢還是水潭太寒冷了。”
木子一動不動後,便被儒士老人齊遇春扔到這口漆黑的水潭裡,水潭漆黑如墨冰寒刺骨,少年全力催發體內涅槃焰也無法阻擋水潭中冰冷的寒氣。
況且少年剛剛催發涅槃焰的時候就被雲浮喝止:“太陰玄液極寒之物蘊含精粹的太陰之力,不說太陰之力對以後境界提升的幫助,單單是玄陰淬體便是不可多得的無上機緣,趕緊收起涅槃焰,引導太陰之力入體,利用玄陰之氣淬體,修為和體魄同時更進一步。”
木子收回涅槃焰痛並快樂著接受眼下的一切。太陰之力在經脈遊走後匯聚到腹部金色元種上面,和元種上面太*則共鳴。
少年大喜過望:”馭空境界就開始接觸太陰之力,賢者境界晉升太陰境界的時候,就可以水到渠成順勢而為。或許那時候就沒有什麼極限元根的瓶頸,可以扶搖直上一舉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