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有什麼辦法使自己稱心如意麼?”張振海問。
“我若是有,還會等到現在?”凌兵咬牙切齒,“根本找不到他的弱點,無從下手。”
張振海想了想,言道:“與他正面起衝突,我們沒有絲毫勝算,因此我們便只能暗中動手腳。”
“他總是一個人,也不飲酒作樂,也不和大夥親近,只是每日每夜跟那個小姑娘在洞裡淫樂,想要暗中動手腳也是難。”
張振海意味深長地說:“他不飲酒作樂,但他喝茶,也只喝茶,不是麼?”
凌兵微微一愣,隨後立即面露驚喜之色,指了指張振海:“老張,你這鬼主意,早就打好了吧?”
張振海笑容滿面:“到時候,洞裡的所有女人都是你的,我們再將金銀珠寶一分為二……”
凌兵兩眼放光,舔了舔嘴角:“可惜了,那嬌滴滴的最誘人的小姑娘,已被那小子糟蹋了大半個月,不知還有沒有人樣。”
“你想知道她還有沒有人樣,親自去瞧瞧不就行了?”
凌兵握了握拳:“那小子的洞穴如此之深,漆黑一片,我怎敢進去。萬一碰上他本人,那不是大禍臨頭麼。”
“他在裡面的時候,你當然不能進去。”張振海說,“他要不在裡面,你不就可以進去了麼,說不得還能將那小姑娘憐惜一番。”
凌兵一聽此言,頓時呼氣粗重:“他不在裡面,又能去哪?有什麼事情能讓他長時間忙活?”
“他要睡著了呢?”張振海陰冷冷地笑。
“睡著?”凌兵不明所以。
“他身懷妖法,我們魯莽下手,萬一他百毒不侵,前功盡棄不說,尚有殺身之禍。”張振海解釋說,“我們先用蒙汗藥試試,看有沒有效果,如有效果,則甚好,若如沒有,那我們再另想它法。”
“這主意倒是妙,他睡著了,只當是困,也覺察不到什麼。”凌兵欣喜地說,“可是,我這時若是進洞找那小姑娘,倒還是急了些,不如等大事成了,再安心作樂。”
“你懂什麼,你必須去找。”張振海說,“不僅要找,還要儘可能侵犯她。”
“為什麼?”
“你想,若蒙汗藥無效,他裝睡,你去欺辱他的女人,他能不管麼。這樣一來,我們便可知他是否在我們的算計之內。”
“可我怎麼辦?我豈不要被他逮住滅口?”
“怕什麼,你就解釋說,你喝醉了,走錯了地方。”
“能行麼?”
“難道喝醉酒走錯地方,也要被殺?我看他不敢這麼輕易下手,你儘可放心。”
凌兵還是有些猶豫。
張振海繼續說:“如果他真的睡著了,那你不就可以盡情享用那嬌滴滴的小姑娘了麼。”
凌兵直感渾身燥熱,心頭顧慮頓時消散,言道:“那過後呢,那小姑娘要是向他告發我的行徑,我豈不是還要遭殃?”
“過後?”張振海陰笑,“還有什麼過後,他若真睡死過去,你在裡面作樂,我在外邊就伺機將他做掉。”
“若是他有妖法護身,你殺不了他呢?”凌兵問。
“那也無妨,至少已經知曉藥物對他有效,我們便繼續按原計劃行事。至於你,那洞中漆黑,你不要點火,不要發聲,只顧作樂,那小姑娘什麼也看不到,只會以為是他來洩慾,不會有任何懷疑。”
凌兵一拍大腿:“妙哉,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