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白菡芝一聽這話,急得眼淚都冒出來。
“那怎麼辦?”諸葛邪無奈地說,“總不能跟你這樣白忙活吧?”
白菡芝遲疑好一會兒,才咬了咬牙說:“好哥哥,我要是跟你做成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諸葛邪暗笑:這小可愛,這種時候還談條件。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若她能與我結合,答應她也無妨。
“什麼條件,你儘管說吧。”
“我們做成之後,你放了虹姐姐和所有人。”
真是獅子大開口,諸葛邪料不到她竟提這樣的條件。放走那些大臣,倒還沒什麼,要放走霍虹和那些侍女,諸葛邪卻有些捨不得。
見諸葛邪猶豫,白菡芝急忙說:“好哥哥,我定會像別的女人那樣,跟你恩愛,讓你快活。”
諸葛邪不由得笑道:“你怎知我跟別的女人是怎樣?”
白菡芝一時語塞,想了想,才說:“你和別的女人是怎樣做的,也可以跟我那般。”
諸葛邪低頭瞧著她的小嬌軀:“那首先,你得讓我進得了你的身子。”
“可以的。”白菡芝咬牙回答,“你答應我,就可以。”
“好,我答應你。”諸葛邪言不由衷地應道,他根本不相信白菡芝有辦法跟他交合。
白菡芝當即喜極而泣,過得片刻,她支支吾吾地說:“好哥哥,你做好準備,我來……我來讓你進我身子。”
本以為白菡芝有什麼好辦法,原來她也不過是強行而為。看著白菡芝滿頭大汗,雙手捂嘴,在懷中小心翼翼地艱難努力著,諸葛邪倒有些幸災樂禍。
此刻,在另一個洞穴中,另有兩人在秘密行事。
“他媽的!”凌兵一拳錘在石壁上,“這臭小子,真是不知好歹,仗著有點本事,處處欺壓咱們。”
“噓,小聲點,別讓他聽見了。”一旁的張振海提醒道,“他的本事那麼大,一根手指頭就能捏碎你。”
“哼!不就會一點妖法麼!”
張振海笑道:“一點妖法那也是神通廣大,你不是瞧見他怎麼對付那些官兵的麼。”
凌兵一臉不服氣:“想當年,我們白手起家,佔據這牛角山,好不容易才掙得這麼一點家業。現在拱手讓給他,還得看他臉色行事,欺人太甚!”
“誰說不是呢。”張振海說,“當初我們三人在這牛角山落草為寇,看上蕭破穹那小子腦子不靈光,空有一身蠻勁,才尊他為老大,方便作為傀儡控制。不料現在來了這傢伙,我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劫回來的財物不給拿大頭也就算了,連女人都不讓碰。”凌兵說出心中的憋屈,“他若待我們有情有義,甘願屈居下屬,聽他號令,也無不可。可他呢,偏偏妄自尊大,目中無人。”
“他一身本事,會自負也情有可原。而且,他對眾兄弟也算不薄,財物他都不要,只要女人。”
“他要女人,我就不要麼!”凌兵一張臉氣得漲紅。
“你想要,可你有什麼辦法?”張振海陰陽怪氣地說,“你敢跟他作對?”
凌兵冷哼一聲:“把老子逼急了,你看我敢不敢跟他作對。”
“你還是別輕舉妄動,一旦有失,萬劫不復。”張振海說,“唉,這洞中的金銀珠寶,這般分配,下半輩子也不用愁了。若如能重新再分,拿大頭……”
凌兵心念一動,盯著張振海:“老張,看來你心裡也有算盤。”
“也有?”張振海一對八字鬍微微張開,“意思是說你早就有了?”
凌兵壓低聲音說:“這洞中的美人如此之多,我看著早就心癢癢,日夜煎熬,難受已極。財物我少拿也無不可,只是這些美妙女子,我若不能佔有,就是死也不能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