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邪半信半疑,睜大眼睛看著諸葛光。他記得自己先前已是竭盡全力,毫無保留,到後來幾乎筋疲力盡,動彈不得,現在想起來都後怕,難道還不夠?
“你吃不吃?”諸葛光拿起一串烤魚,問諸葛邪。
諸葛邪搖頭:“沒胃口。”
諸葛光自顧自地吃起來,邊吃邊說:“別怪我沒提醒你,你以後無需再吃那女子的陰元,該吃什麼就吃什麼,餓了肚子就是自己找罪受。”
“不用你說。”諸葛邪乾巴巴地回應。
諸葛光凝視諸葛邪片刻,然後輕嘆一息,說道:“你要是心疼她,就趕緊回去抱著她睡覺。人家剛跟你不盡魚水,你就扔下人家一個人,讓人心寒吶!”
諸葛邪猛然抬頭,看向諸葛光。
諸葛光聳了聳肩:“我說的可是大實話,信不信由你。”
也不知諸葛邪信與不信,總之他霍然起身,拿了鍋開始燒熱水,然後又回自己的房間抱出床單被褥,鑽進巖洞之中。
看著諸葛邪忙碌的身影,諸葛光暗自驚奇:“這臭小子,什麼時候學會疼人了……這鬼天氣,倒真轉冷了……”
諸葛邪端著熱水走進洞中的時候,石床上的女子似乎已經入眠。他輕手輕腳來到床邊,一件件開始收拾女子的衣物。
衣物除盡,女子被驚醒,睜開眼睛看著諸葛邪。已有夫妻之實,光著身子面對諸葛邪,女子倒不顯得太過為難,只是有些疑惑。
諸葛邪撈出熱水中的毛巾擰乾,說道:“我幫你擦一擦身子。”
擦完身子,諸葛邪抱起女子,然後在石床上鋪好席子和床單,再將女子放下,讓她躺好,再蓋上被褥。
忙活完一切,諸葛邪回到洞中,也上了床,鑽進被褥裡。這是他第一次和女子在石床上一起過夜,以往他都是睡地上。
被褥下,女子光著身,被諸葛邪摟在懷中,頗有些難堪。諸葛邪自己也只穿一條褲衩,他倒不覺得有何不妥。
“往後,我便每晚都這樣與你睡在一起。”諸葛邪輕撫女子的長髮,“你說好不好?”
女子的腦袋埋在諸葛邪胸前,聽得這話,她輕輕地刮蹭了兩下諸葛邪的胸膛。
“那往後,我便每日每夜與你交歡,你說好不好?”
女子不由得微微一顫,然後不見有任何反應。洞中漆黑一片,諸葛邪也看不清她臉上此時是何表情,只覺她的臉蛋變得滾燙。
“你不願意麼?”諸葛邪問,“你總是要吃歡喜金丹不斷,今後我又不再吸食你的陰元,若不交歡,如何能減輕你的煎熬,如何能保全你的性命?”
“我學了那該死的法訣,不找女人交歡的話,便難受之極,恐怕也活不了。”
“還是,你只願意讓我吸食陰元,那樣的話,即便無益於我,只要你好受些,我也願做。”
女子仍是無動於衷,只是身子有些發燙。
“你怎麼了,身子這麼熱?是了,是那歡喜金丹發作了,對不對。”
“老不死的說得沒錯,是我先前不夠盡力,不僅傷了你的身子,還未能使你脫離丹藥折磨,真是該死。我們再來一次,這回我定會全力以赴。”
女子心中又好氣又好笑,自己哪是什麼藥效發作,明明是害羞難堪,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