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出神境,登封境。若能將《翻雲覆雨訣》完全掌握,那他便能穩穩踏入登封境,甚至觸碰超凡境,也不是不可能。
因為,有她供他淫樂。
我畢生專研悅仙閣道統,唯獨這《翻雲覆雨訣》不敢輕易修煉,不料斷了陽根之後,卻有如此際遇,能夠撿到受傷的她。
可惜我已是殘疾之人,這天大的好運氣拱手讓給了那臭小子,可惡!
諸葛毛!我與你不共戴天!我定讓這臭小子替我報仇,也斷你陽根!
諸葛光越想越氣,氣得直跺腳。
石床上的女子聽得動靜,睜開眼來,一眼便瞧見諸葛邪,立馬又閉上眼睛,面若滴血。
諸葛邪赤條條地站在女子身旁,一絲不掛,如同發怒的公牛,氣喘吁吁。
“我——我——”他連咽口水,說話艱難,“我想睡你,也不知你肯不肯。”
女子不敢睜眼,只是一對長長的美麗睫毛微微顫動,可見極為緊張。
諸葛邪大口大口喘氣,面色腫脹,脖子粗紅。他已是等不及,上前便扯掉蓋在女子身上的衣物,俯身將其抱住。
女子一驚,不由得睜開眼睛,見諸葛邪與她身子相貼,他的臉近在咫尺,一雙血紅的眼睛注視著她。
兩人四目相對,一個受盡歡喜金丹折磨,一個受盡《翻雲覆雨訣》摧殘,都是情慾難卻,卻又強忍不發。
心知難逃魔掌,又見眼前男子便是她苦苦尋找那人,女子此刻也不知是喜是憂。動情已極,她竟能輕咬朱唇,釋然般主動將頭靠在諸葛邪肩上。
諸葛邪如受鼓舞,周身盡是無處宣洩的力量,強壯的身軀幾近將女子揉碎。
纏綿至深,珠聯璧合,終於化身為一,再無間隙。
女子吃痛,一口咬在諸葛邪肩上,鮮血橫流。諸葛邪驚愣當場,她不是不能動麼,怎麼還開口咬人。
靜默片刻,不敢稍動,見女子只是咬著,再無其它動作,諸葛邪便放心用手輕撫她絲滑的背,任憑她咬。
魚水交歡,快樂無邊,諸葛邪哪能按耐得住,便是千軍萬馬,也阻擋不了他此刻的勇猛。
雖千軍萬馬無法阻擋諸葛邪,但女子嬌柔如水,能將無窮力量融化,諸葛邪每一次衝鋒,都只是化作女子一聲輕輕低吟。
天色漸晚,諸葛邪只穿褲子,光著上身,從巖洞中呆愣地走出來,左肩上還有一片血跡。
見諸葛光正在屋前烤魚,他便靠過去。
諸葛光微一抬頭,臉上不由得露出訝異之色:“怎麼,竟玩得這麼兇,肩膀都弄傷了。”
“我傷了她的身子。”諸葛邪心有餘悸地說,“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傷了她的身子?”
諸葛光起初還不知道諸葛邪指的是什麼,微一細想,便明白了。他可從來沒有告訴過諸葛邪,女人的初夜是個什麼情況,現在看來,也不用再說。
“沒事的。”他安慰諸葛邪,“那只是因為你還不夠盡力,下次使出渾身解數,讓她魂飛天外,就不會再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