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找他啊!”
“是!”
師哥一陣乾笑:“他不象吃幹摸盡的主,肯定搞錯了,不是同一個人,只是象而已。”
小姑娘追問幾下,但沒問出什麼結果,回了座位:“師叔,他不是喜歡煉丹煉器嗎?上域的丹器宗派都派人來招弟子,難道他就不想去上域。”
“就他那丁點境界怎麼去?”
紀曉炎的耳朵可謂是順風耳,當年遭陸愛鉤圍殺時它不知救了他多少回命,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她們是在找自己,難道玲姐派人來找自己,於是招來夥計。
夥計依計送了塊牌子到小姑娘那一桌:“五位姑娘,您們能猜出這塊牌子的出處,本店免了姑娘們的一切花費。”
五人一一傳看,直到師叔說:“牌子質地有一點象鬼儡器宗的,但裡面的船圖騰又不是鬼儡器宗的,猜不出來。”
“鬼儡器宗在哪?”
“我只是從古籍中曾經看到過。”
“本店免了姑娘們這次的花費。”
一陣細碎的玉足聲,走進酒家,紀曉炎有意無意地掃了眼門邊,二位妙齡女子蓮足輕移,站在大廳掃了眼,徑直走向紀虹炎,陣陣致息之感,極致的致息,美得令人致息,氣質令人停止思維,氣場令人忘了所有,時空在靜止。
繆邪尊沉默了,沒有象剛才那樣評頭論足,映進五具女體,向紀曉炎喋喋不休,彰顯他的豐功偉績,此時映進二具絕世女體,他失聲了,被鎮住了,饞涎欲滴了。
紀曉炎覺得一股血衝向頭,禁不住從鼻孔流出,滴在桌上,老臉一紅,連哼數聲,絕世女體消失了,從末有的驚惶,桌上幾滴鼻血在恥笑他,驚慌失措抬手用衣袖擦拭,一碟的牛肉被擦飛,咣噹滾在地上跑遠了,蹭地站了起來,欲去撿回碟子,可碟子不見影,額頭冒漢,擦拭一把坐回椅,坐了個空,桌移椅翻的摔在地上,狼狽不堪。
倉皇逃出酒家,跑到馬廄牽出棗紅馬,跳上馬背,扔了給夥計一把金幣,棗紅馬四蹄飛揚,絕塵而去。
繆邪尊恨鐵不成鋼說:“真沒用”
“你有用,口水滴滴答答地掉。”
“絕世女體,錯過了,以後你一輩別想再遇到。”
“拖地長裙的蓮足聲,是帝都深巷的腳步聲,再不逃就沒機會了。繆邪尊,幹嘛遲不映早不映,偏偏這時映進女體,自己愛就自己偷偷看,幹嘛映進我腦海!”
“不映進你腦海,我看毛呀!快掉頭,那二個絕世女體正在前面等你。”
紀曉炎一夾馬腹,馬繩一緊,棗紅馬一頓滑出百尺,掉轉頭往回跑。
繆邪尊:“笨死了,往東跑。”
一人一*飛馳,跑啊跑,面前斷崖橫阻,斷崖前是條寬闊的河流,沒路了,沿著河流向南走,直到晚霞升空,紀曉炎跳下馬背,休整會,又騎上馬向南逛奔,繞道從帝都的西大門進城。
剛進城不到半個時辰,絕世女體就攔在自己的面前,巧笑嫣然,一身拖地白裙。
“紀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紀曉炎向後面瞧了瞧,沒人,用手指指著自己:“叫我?我不是紀大人,你們認錯人了,我叫肖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