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邪佩到底利用紀曉炎的身體做了多少壞事無人知曉,但仙劍閣高層嗅到些,紀曉炎覺得自己身邊埋了個*,想盡快進級,取得七級藥器師稱號,以便獲得更大的生存空間。
於是他夜以繼日煉丹煉器,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如願所償,獲得了七級藥器師稱號,境界也邁了六重武靈,在他踏入的一瞬間,丹田中的血色邪佩噗嗤化成血劍,眼中的魔煙速度得到控制,魔神邪眼正式穩固,全身排出一堆汙垢,洗淨之後化為眉清目秀的青年,脫胎換骨。
腦海響起繆邪尊的蒼桑邪惡之聲:“背了年多的黑鍋值了”紀曉炎一笑置之。
月玥碰到他時一時認不出來,但從輪廓中辨出正是與自己夜夜生歌的男人,心中一蕩跳了起來掛在他的脖子上,亙古不變是想得必先失,就象紀曉炎一樣先背黑鍋,後有脫胎換骨的收穫。
心念一動,血劍握在手中,心念又一動,血劍回了丹田,心念再動,手中出現紅鞭,血劍不停地化成血扇、簫、琴、戟、矛等各類兵器,但不管怎麼化一直都是血色的,心念一動血劍鑽回了丹田,是時候出去尋找玲姐了。
“四妹......四妹”
“在房裡,哄安安睡覺。”
推開房門,略瘦的小蝶穿了件寬鬆的單衣躺在床上,小傢伙睜了下眼,伸了伸他粉嘟嘟的小腿,閉上眼滾進小蝶的懷裡。
“我得去找玲姐了,七級的丹器師應該能在外面生存了。”側躺在小蝶身旁說。
小蝶沒說話,轉過身擠進紀曉炎懷裡,過了會說:“安安還小,我得照顧他,二哥、三哥又出劍閣了,現在出去找,只能你自己去了。”
“知道,血佩進級了,而且我又脫胎換骨......”
第二天紀曉炎獨自下了仙劍閣,騎著棗紅俊馬飛馳在崇山峻嶺間,日夜兼程,進入官道,一道紅影向凌武大帝國國都飛馳,在官道旁的一家酒家停了下。
“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離帝都還在多遠?”
“一、二天的路程。”
“喂上等草料。”
“誒!”
紀曉炎闊步邁進酒家,大廳上坐了十幾桌,生意紅火,大家跟紀曉炎一樣,臨進帝都,想在這裡休息一晚,好養精蓄銳到帝都辦正事,角落還有個空桌。
“客官,來點什麼?”
“二十斤靈師境牛肉,一罈酒。”大馬金刀地坐在空桌上。
領桌坐著六、七人,人人帶有兵器:“聽說了嗎最近出了位紅俠。”
“聽說了,紅馬紅劍所向披靡,來去如風,把虎頭山的盜匪殺得聞風喪膽。”
五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劍客,一位提劍走近:“大哥,是這人呢?”
“不是,紅俠白白淨淨,那象這人鍋底似的黑。”
“還別說,師哥,你看這人眉宇間,真有幾分象,你想想那天他一劍揮出,氣吞山河,那毀滅蒼穹架勢。”
“對對,象,他那一劍,如同末日。”
“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