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奇怪。
一旦發生交火,後果就不可控了。
“曹建章在哪裡?”
“他已經從威遠堡潛逃出來。重新回到天津衛。但是具體在什麼位置,不清楚。日本人在幫他打掩護。他和當地的三教九流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現在還沒有任何可靠的訊息。”
“活捉?”
“你自己決定。”
“是。”
張庸頓時心花怒放。
要的就是這句話。懶得活捉。直接打死。
“火車劫案解決了?”
“算是吧!”
“也好……”
張庸欲言又止。
始終感覺這裡面似乎有些問題。
好奇怪,自己居然沒有完全參與此事。將自己撇開的乾乾淨淨的。
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是自己不值得信任?
還是已經有人讒言,導致處座開始疏遠自己?
似乎又看不出來。
“有話直說。”
“為什麼從頭到尾,都不跟我透露一下?”
“你想要知道什麼?”
“火車劫案啊!”
“你想要知道什麼?”
“火車劫案……”
“我是問你,你想要知道火車劫案裡面的什麼?”
“幕後兇手……”
“我已經告訴你了。就是曹建章。”
“那……”
張庸忽然語塞。
這。一時間,也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起。
“告訴你也沒有用。”
“為什麼?”
“都是高層斡旋。就是處座也沒有資格參與。你覺得你有能力干預嗎?”
“那,最後是怎麼商量決定的?”
“放人。不追究。”
“那又抓曹建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