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伱也憋壞了。那就行動吧!”
“是!”
張庸立正回答。
然後內心暗暗疑惑。行動。什麼行動?
難道是要自己去威遠堡?
“處座……”
“自由活動。”
“是。”
張庸答應著。
走出來。轉頭見李伯齊。
李伯齊一個人正在看檔案。倒是沒有任何變化。
看到李伯齊的死人臉,就知道事情沒什麼異常。
“組長。”
“什麼事?”
“處座為什麼要裝受傷?”
“欲擒故縱。”
“什麼意思?”
“將曹建章從威遠堡裡面騙出來。”
“就這樣簡單?”
“也給其他日寇一些活動的空間。”
“不懂。”
“你最近風頭太盛,日寇都躲起來了。還怎麼抓?”
“躲起來不好嗎?”
“有些事,自己琢磨。我就不告訴你了。”
“琢磨不了。”
“日諜都不活動了。那處座來做什麼?”
“那……”
“自己慢慢參悟吧!現在,你去抓曹建章。”
“曹建章?”
“對。他自己暴露了。現在,所有的外國公使,都已經知道他是幕後主謀。他們聯合要求,一定要嚴懲曹建章。”
“人質呢?”
“傷亡了一些。包括一些外國人。”
“是嗎?”
張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李伯齊說的輕描淡寫的。但是實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自己被困在伊麗莎白醫院大半個月,對外面的情況幾乎不瞭解。也不知道是誰採取行動,又怎麼採取行動。
難道是使用暴力攻打威遠堡了?交火造成人質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