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聖母大驚,只感覺對方身上的瘋魔意境更盛了數倍,在這個密閉的黑牢更是直接承受了對方的全力攻擊。
連忙定守心神,但卻根本無濟於事,對方的身子直接朝著自己撲了過來,很顯然這傢伙認定了自己。
心中不由得大驚,一個瘋子不可怕,可是一個會武功的瘋子就很可怕,而死死盯住自己的瘋子更可怕,最可怕的是還和這個瘋子共處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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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怡紅樓。
參加酒宴的人也不多,日月神教這方只有任我行、任盈盈、韋七娘,西峽鎮的人物倒是不少,賽金花、呂長樂、梅文馨,還有丐幫的米為忠。
「賽掌櫃一直以來就是梅家的合作伙伴,所有宴席都在此處舉辦,還望任教主見諒。」梅文馨舉起酒杯致歉道。
按道理來說,這個年代宴請大部分都是放在自己家裡面,擺一桌就行,但她卻請在了怡紅樓。
任我行並沒有在意,甚至深知內情,其實這算是西峽鎮的風俗習慣,這還是原主鑄就的。
當時李原死後,荊襄江湖並沒有被打倒,反而想要掀起第三次起義,原主在此地執行了白色恐怖。
不準聚會,不準飲酒等等數十條禁令,唯有怡紅樓、快綠閣這兩個地方藉助他們強大的地位獲得了例外,就此形成了風俗。
當下笑眯眯地道:「我等江湖兒女,何必遵循那等繁文縟節,想當年梅小姐的滿月席任某可就是在怡紅樓參加的。」
「咯咯咯,滿月席?任教主,文馨的滿月席可是小女子舉辦的,怎麼不記得有任教主這等英傑。」賽金花捂著嘴調笑道。
任我行卻苦笑了下,當日他確實在場,怡紅快綠設宴,他也是時不時去找茬,這就是他的公務。
因為原傑馬上就要來此地開府建衙,而他正在為此事做準備,要把這些人的心氣給打掉,才能聽話。
而那天就是去找茬了,鬧得很不愉快,道:「當年任某可是不請自來,倒是唐突了現場,卻是勿怪。」
「咯咯咯,原來那個小子是你啊。」賽金花直接用手中的絲帕朝著他甩了甩,促狹地笑了笑。
這些情報大家都知道,只不過是閒談而已,不過當時她可記得自己還沒有執掌怡紅樓,但卻也憑著名頭在外招呼,但卻被此人抓著捏了幾把。
任我行摸了摸鼻子悻悻地笑了,他知道對方這是什麼意思,但那是原主幹下的,他也無力反駁。
酒至正酣。
韋七娘忽地道:「對了,不知道南宮家的沒有來嗎?」
任我行心神頓時提了起來,四下一看,卻見梅文馨神色有些不對,而且還有一人眼神也是閃過一絲慌張,卻是客棧掌櫃呂長樂。
但他卻也沒有聲張,心中知道,此女想要給自己提醒的就是這兩人,加上話中的南宮,應該就是三人才對。
不過讓他好奇的是,韋七娘已經打算對自己說些什麼,但卻並沒有直接說出來,反而拐了幾道彎,倒是頗為怪異。
「老九現在應該在冀地,來不了。」梅文馨臉上有些不在在,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