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點了點頭,道:「沒錯,後來他脫了僧袍換了道裝,化名為七絕老人,更是引出了好大得風雨,而我卻是為了避風頭,到了太行山,這才碰到了潞東七虎。」
「石龍最後出現在了魯王密宮,難道說那個老傢伙和魯王有關?」楊蓮亭忽地眼睛一亮,想起了自己的經歷。
「石和尚來歷神秘,其行事武功頗為詭異,揚名之時允天峰已經徹底離開了荊襄,倒是無法查明內情。」東方不敗卻是搖了搖頭,又問道:「童柏熊還沒有訊息嗎?」
楊蓮亭搖了搖頭,道:「當年滅門案他是沒有絲毫端倪,倒是那龍門子的些許後手暴露了,他去處理了。」
「宋濂?」東方不敗臉色頓時有些凝重,記得方品就是因此而死,當時情報在短短數天之內爆發,但是產生的影響卻是天崩地裂。
道:「那就不管他了,你去查一查白蓮聖母在幹什麼?還有恆山派到底想要作什麼?」
楊蓮亭點了點頭,看著自家愛侶,想了想又問道:「梅莊那邊?」
「不管他了,左右不是江南四友叛變,就是監獄出現了漏洞,再查也沒有必要。」東方不敗搖了搖頭,直接看向了遠方,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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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山。
三賢祠。
童柏熊看著山下的人爭鬥,心中卻是默默地感應著下方的大陣,此陣威力磅礴,但卻有人工痕跡,這也是自己跟著王家到這裡之後,才查到的些許端倪。
洪武十三年,因胡惟庸案,宋濂流放蜀地,次年因病逝於夔州,而後卻被葬於蓮花山下。
蜀王朱椿仰慕宋濂,卻沒有為其修飾墳墓,反而直接開始了遷墳,遷的地方不是什麼名山風水之地,反而是華陽城東。
美名其曰想要日夜祭拜,但是自己精通風水學說,蓮花山可是一大寶地,哪有把人的墳從風水寶地遷到人際活動之所的。
當時引來了不少人窺伺,但卻沒有發現絲毫端倪,雖然之後歷代蜀王也有祭拜,算是平復了一些人的好奇,時日久遠,也沒有人再注意。
沒想到龍珠出現,蜀王沒有動彈,反而是寧王出現了,看來當年大家都找錯方向了,才使得所有人都撲了個空。
直接道:「沒想到王家竟然和寧王有舊,看來他們上次在富水驛就是為此匯合也不一定。」
「童兄,既然他們在此相鬥,我們何不靜觀其變,坐收漁翁之利?」賈布卻有些躊躇滿志。
童柏熊卻指著下方道:「那位想來就是王家那位老祖宗,有他在,恐怕局勢縱然會亂,但是無法發生大的變故,倒是需要我們在其中加把火
。」
「王家?難道那位老祖真的活著?」賈布作為日月神教的長老,也是聽過王家的傳言。
童柏熊心思細膩,對各地隱秘瞭如指掌,篤定道:「那是自然,此人算是華山苗裔,應該不會坐視整個華山沉落,想來對嶽不群應該有幾分香火情緣。」
「可是那龍珠他就捨得?而且他也不是得罪不起一個小小的華山掌門吧?」賈布反而有些懷疑。
此行和這位風雷堂堂主出行,更是包辦了很多事情,哪能不知道期間的利益有多大。
「你卻忘了那孫左,此人可是張清的徒弟,雖不知此人在紹武驚鴻一瞥所為何事,但看天殘門的佈置,此人所圖必然非同小可。」童柏熊直接道。
心中卻是暗歎,自己知道東方不敗的戰略,所以對這些高手的佈局也是隱隱之中有些剋制,不然的話,以日月神教的勢力,哪裡會在意這等不知名的高手。
「下方之人各個修為不凡,小心弄巧成拙才是。」賈布總是感覺有些不放心。
「無妨,奪寶而已,選個時機光明正大過去即可。」童柏熊淡淡一笑,見其欲言又止,又問道:「還有什麼事?」
賈布見狀,卻是有些擔憂地道:「教內已經好長時間沒有音信,不知上官兄弟那邊會不會遭到姓楊的毒手?」
「楊總管那邊應該有分寸,上官兄弟那邊想來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問題。」童柏熊言不由衷地道。
心中卻是暗歎,自己其實也是看出了上官雲的危機,但是現如今教內正是混元如一的時刻,若是現在為其出頭,恐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
想了想又道:「梅莊那邊你去看的時候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