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那些人本就是朝廷的暗子,一舉一動都受掌控,朝廷想動想留我們不插手。」東方不敗卻搖了搖頭,卻又讚許地看了對方一眼,
道:「不過你說的也沒錯,我們把那些意志不堅的給送過去,甚至藉此機會,再收縮一下我們的人手,為以後做準備。」
楊蓮亭臉上閃過一絲擔憂,直接道:「你決定了?」
「嗯。」東方不敗神色一肅,點了點頭,道:「歷代神教教主之位尊容無比,但卻大不祥,我東方不敗絕不受皇帝老兒的擺佈。」
楊蓮亭臉上閃過一絲迷醉之色,道:「任我行武功超絕,但卻心性懦弱,只知躲到西域,卻忘了神教歷代的基業。」
東方不敗笑了笑,身上散發出一股凜然之氣,道:「我不願後世傳人依舊仰人鼻息,不詳而終,自當奮起一擊,以全歷代教主夙願。」
「可惜那赤兔玉馬只是個幌子,不然有此寶相助,我們定當順暢無比。」楊蓮亭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東方不敗忽地一愣,直接問道:「對了,那些浮土最後送到哪裡了?」
「進了長安之後再沒有任何蹤跡,而後下九流建立,更是被抹平了所有的痕跡。」楊蓮亭嘆了口氣。
忽地好像想到了什麼,直接問道:「那個忠孝神仙該不會就是任我行吧?他這出獄了繼續給朝廷當狗?」
東方不敗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道:「武功中看著倒是不像,那人劍法殺戮之意十分濃郁,和那位燕十三的招式有點相似。」
說著話,忽地一愣,記得當初和那位張清大戰的時候,對方先後展露出現的殺意和恨意,看那位燕十三的施招,倒是有點像出招前的準備。
不過童柏熊發現對方手中拿著鐵牌,倒是有點像以前十大長老的兵器,但是留下來的圖冊模糊,所以自己並沒有在意。
如果兩個結合起來,兩人是同一人的可能性倒是大增,但他卻沒有再提,反而問道:「龍門鏢局那邊查的怎麼樣?」
「那位七絕老人行蹤詭秘,龍門鏢局寧願分潤鏢路,還是不願尋找外援,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楊蓮亭臉上閃過一絲不解。
東方不敗嘆了口氣,道:「荊襄之謎,千秋宮之秘,如果說還有人知道的話,應該也就只有此人了。」
楊蓮亭臉上閃過一絲疼惜,摟著她道:「我接下來就把下面的人撒出去,看看那個老傢伙到底在哪。」
「不用了,童大哥那邊已經佈置了,你去查一查南少林那邊到底獻上去了什麼才獲得皇帝老兒諒解的。」東方不敗擺了擺手。
又看著他道:「惑神藤研究的怎麼樣?」
「加入三尸腦神丹,威力倒是大了不少,不少藏得比較深的傢伙也都被找出來了。」楊蓮亭獻寶似的從懷中拿出一根白色的藤蔓道。
東方不敗看著這跟藤蔓,臉上閃過一絲複雜之色,又問道:「石龍的事情,有沒有查到端倪?那位神筆書生的下落有了嗎?」
「那位張清查了九龍山之後就銷聲匿跡了,同時任我行就出現了,不少人以為他們是同一人。」楊蓮亭笑了笑,
又道:「不過後來有人查得上次在少林寺有人見過二人行蹤,想來是有聯絡,但卻不是同一人。」
東方不敗忽地想到了任我行那龐大的精神修為,道:「神筆書生在魯王密宮定然是中了惑神之毒,若是有人能解,必然是那任我行。」
「任我行在冀地戰了十兄弟,難道就是解毒留下的隱患?所以不敵?這麼說來他就是那位神筆書生?」楊蓮亭靈光一閃道。
東方不敗搖了搖頭,道:「任我行的精神修為端得恐怖異常,他受重傷應該和惑神之毒沒關係,倒是十兄弟些許
行動和那七絕老人有些相似。」
「七絕老人?此人到底做下了什麼事?你怎麼這麼在意?」楊蓮亭有些好奇了。
東方不敗看著遠方長出了一口氣,道:「昔年荊襄之事之前,教內已經安排我進入荊襄打探,卻發現劉千斤等一干匪徒皆為一門弟子。」
「這怎麼可能?」楊蓮亭臉色一變,不由得站了起來,這些都是當時名震一時的反王,如果真是同出一門,那麼背後之人所圖非同小可。
東方不敗撫了撫他的胸口,道:「這是真的,劉通、李原等當年都是普通人,甚至被幾個捕快追得四下逃竄,是我救了他們一命,放他們到了房縣。」
「房縣?妖僧允天峰?」楊蓮亭臉色一變,連忙道。
東方不敗點了點頭,道:「荊襄之變,乃是朝廷腹地變動,不少人紛紛起義,一副末日之象,而這些人背後卻站著此人,我最早查得此秘,直接上報朝廷,才得以關注。」
「他就是那七絕老人?」楊蓮亭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