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看出來了,我們這次來是殺人的。”三哥看著手下迷惑的眼神,又解釋了句:“你們這些人誰和破喬關係好?”
“那王叔那邊是怎麼一回事?”
“哼,他雖然明白,但是卻假裝自己不明白,你明不明白?”
“不明白。”
“江湖啊,沒有十八個心,誰能混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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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並不知道已經有人盯上了這座小村莊,忙了一整天,終於休息了下來。
也把手腕上的鐐銬放在嘴裡,心中更是美滋滋地想道:“嚼鐵大法也算是從舔鐵大法進化成了含鐵大法。”
再有幾天就到寒衣節,趁著現在還能加速修煉,他也算是爭分奪秒,每天把蠱蟲的體能消耗完。
“老大,你在吃什麼啊?”孫左躺在床上,卻看到他一隻手放在嘴邊,連忙問道,常年的乞討,唯有吃食讓他上心。
“我在修煉。”任我行把手給孫左看了看,只有一個鐵的鐐銬,這是在修練嚼鐵大法,如果不需要化解體內的鹽鐵毒,可以說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為了越獄,他可以說一次都沒有浪費,都用在舔鐵上了,結果卻讓身體中了劇烈的鹽鐵毒,雖然化解了一部分,但是調理身體的時候還是發現了有很多地方已經成為頑疾,而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嚼鐵大法再次進階。
“好吃麼?”孫左可不相信,哪有吃鐵的,作為一個乞丐,對於食物唯一得做法就是吃掉,只要有一分機會,就會上前設法分一點,沒有這個性子根本活不到現在,也根本不可能闖下癩皮狗這個匪號。
“給你嚐嚐。”任我行玄功運轉,背後鐵鏈猶如蛇一般竄了出來,穩穩地到了他嘴裡,自從可以出去後,又找了新毒素培育金蠶蠱。
他發現,現在的毒對解開這條玄鐵鐐銬竟然也有著幫助,雖然是玄鐵,但是也有輕微腐蝕性,雖然看進度一兩年舔開一個縫差不多,可是嚼鐵大法真氣還能煉體,幫助抵抗嫁衣神功真氣,也算是一舉兩得。
“呸呸呸。”孫左一嘴的玄鐵味道,才算是相信了。
“多吃點麼,別客氣。”任我行戲虐地笑道。
“我啥時候才能像你這樣,生嚼骨頭,一點也不浪費就好了。”孫左還對上次吃飯丟了蟹殼魚刺心疼不已。
“你好好修煉,啥事不能辦到。”任我行拍了拍他的腦袋,又說道:“起來做功課,讓我給你溫養身體。”
孫左也是一骨碌就爬起,巴巴地等著,“謝謝老大。”
“這次可比較疼。”任我行仔細感應了下脈搏,告誡了句,又把拿出了口塞。
孫左恐懼地看著他的大手,嘴上抱怨道:“老大,沒有不疼的方法麼?比如吃藥。”
“想什麼美事呢?如果能夠治好你的傷勢,這藥最起碼也是仙藥。”任我行沒好氣地看著這隻癩皮狗,用嫁衣神功易經洗髓,這是多少人求不來的機緣,還挑三揀四。
孫左也只是抱怨幾句,還是乖乖張開了嘴道:“來吧。”
“怕疼我可以不來了。”任我行直接把木塊塞進嘴裡,嘴上說著話,但是手上也不閒著,把他的木頭模型給拆下來,然後開始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