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本良剛進村子,就發現村子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上百號人在排隊,而自家醫館以前門可羅雀,現在父親和小弟兩人在門口問診。
不一會病人從他們兩人面前穿過,到了裡面,不到片刻病人就出來了,拍了拍自己父親的肩膀,道了聲謝,就遠遠而去。
不管是兩人的神情還是村民的神情都是自己從未見到過的,他不由得摸了摸懷中的藥瓶,轉身看了看身後跟著的男子,又嘆了口氣。
“大哥,你不是去本家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周本善正要起身包藥,卻看到周本良帶著一人瘦小的男人出現,面露驚喜之色,又四下一看道:“快進來,這位大哥是?”
“這是我外面的朋友,你就叫他義東吧。”周本良介紹道。
“義東大哥,這邊請。”
“客氣了。”義東拱了拱手,連忙走了進去。
周本善這才看到他們口中的神醫,白鬚白髮,打理的非常整齊,一臉的和善,真有幾分仙風道骨,連忙上前道:“見過神醫。”
“神醫,這就是家兄周本良,前幾天出去辦事,今天剛回來。”
任我行看了看這周本良,方面闊口,眼睛雖然小點,但是卻頗為有神,但也直接說道:“今天周小哥回來了,我們就重新找地方住下吧。”
“神醫萬萬不可,大哥晚上和我一起睡,我們兄弟兩好久沒有好好聊天了。”周本善連忙阻攔。
任我行也不以為意,自己也只是讓讓,至於真的讓出來,他是無所謂,可是周家在這村子裡那就徹底臭了,他也不耐煩客套,直接擺了擺手。
周本善這幾天也瞭解了任我行的性子,沒有再說話,反倒是周本良見狀施了一禮,被周本善拉了個趔趄,二人連忙向後院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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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本良那小子已經進去了,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先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那個殘廢引出來,萬一本良那邊失敗了,我們這邊也好處理。”三哥摸了摸光頭,卻看到其他人都差異地看著他,不由得又說道:“那個神醫讓那齊有濟這麼擔心,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還有,進去的時候小心點。”
“好嘞。”
“還有,那個小寡婦,我可是盯了好久了,這次可是要把她給辦踏實了。”
“三哥,不是說我們只燒碼頭嗎?”一個稚嫩的小子直接問道。
三哥摸了摸護心毛,直接道:“那齊有濟只是嘴上說說,你還真信啊?不過是為了安老王的心罷了。”
“可是我們不是答應了本良了嗎?”
“那小子不識抬舉,老子招了他三回都沒同意,尤其這次,更讓老子窩心,看不上老子的山溝溝,還管他個卵子。”三哥已經搓掉了幾根黑色捲曲的毛髮,手指頭一捻,又接著道:“老子和那齊有濟合作了多少次了,我還不瞭解他?”
“三哥果然見多識廣,不知道那齊堂主是個什麼章程?”
“老子雖然走土道,但是水上的東西也不是一無所知,碼頭建起來多容易啊,只要有底子,簡易的幾天就好了,普通碼頭也就個把月的事情,這是一把火能解決的事嗎?”
“三哥給咱說說該怎麼辦,兄弟們也長長見識。”
“當然是殺個人頭滾滾,殺的他們膽寒,殺的他們再也不敢起念頭。”三哥說著話,一嘴的白牙發出森森寒光,看見其他人目露恐懼之色,又嗤笑了一聲道:“你以為本良那小子是個好的?”
“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