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咱們一起過去吧。”
三河倉庫。
只見七八個人坐在倉庫裡面,各個都是光頭打扮,敞著胸口,還有一個小子雙手被縛躺在地上。
“齊兄弟,再不讓灑家開開葷腥,長江雙飛魚可就變成單飛魚了。”只見一個身形龐大的男子看著剛進門的齊堂主,有些不爽地道。
“這幾天讓三哥委屈了,這不是突然出現個老傢伙麼,一下子沒摸到底,怕出意外。”齊堂主也不以為意,反而湊近了幾步。
三哥摸了摸胸口的護心毛道:“江湖上故弄玄虛的傢伙多了,齊兄弟你就是太小心。”
“這不是不管了嗎,今天晚上就看三哥神威了。”齊堂主拱了拱手道。
“這不就對了麼,你就瞧好吧。”
“三哥神威撫州誰人不知。”齊堂主讚歎道。
老王也挪步到了被綁的青年處道:“本良,你還想給村裡彙報?”
“你都要斷了村裡的路···”本良眼神中閃爍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暴怒的野獸。
老王不由得退了一步,又上前道:“不是王叔說你,破喬好了,你能好嗎?要不是你那村民,你能落到這個地步?”
“哼。”本良沒有說話,反倒閉上了眼睛。
“你和大成都是我看著長起來的,哪個不叫一聲好漢子,別說我們齊、易堂主招攬你們兩,就連這大覺山的大爺,哪個不是把你們當成好兄弟,可是現在呢?”
老王看著面露痛苦之色的本良,心知有門,又是說道:“要不是那胡來,你能落得這個田地?再說了,這些人都有分寸,想要什麼以你的能力能想不明白?”
看著面色緩和了幾分的本良,又接著道:“你自己說說,本來我們三岔灣搞得好好的,結果呢?你們破喬非要橫插一道,我們也沒說什麼,對吧?”
“你們幹你們的,我們賺我們的,河道上來來往往,哪能一家獨佔了,你們那胡萬老頭,不知道哪裡攀上了衡山派高枝,你說說,是不是要挖了我三岔灣的根,是不是要斷了我白蛟幫的路?”
“你想要我做什麼?”本良睜開了眼睛,有些虛弱地道。
“本良兄弟,你放心,兄弟們都有分寸,只是讓你去牽制一下住在你家的神醫,其他事情不要你管。”
“神醫?什麼神醫?”
老王也是恍然大悟,連忙道:“你們家可是交上好運了,一位神醫住在你們家,還把你爹和你弟弟給帶出來了,聽說你爹筆記都做了厚厚一疊,好多次他的診斷意見和神醫一模一樣。”
“真的?”本良心中一喜,卻又黯然了下來。
“神醫治好了我三嬸,二姨,還有我家小崽子,我哪能讓你害他。”老王見狀連忙解釋了一句,又拿出一個小瓶子道:“這是我特意從西賤手裡買來的午夜迷魂香,無色無味,只需要把瓶蓋擰開就能夠發揮作用,你也知道我們這兩村子很多事情見不得光,神醫看著又有武藝在身,萬一摻和進來,事情就無法收拾了。”
老王看著本良的臉色又鬆動了幾分,連忙說道:“大覺山的大爺也要見血,這次一定把胡來的狗頭拿下來給你報仇。”
“是啊,本良兄弟,你信不過老王這傢伙,你還信不過三哥。”三哥也走了過來,直接提溜起了本良,給他解開了繩索。
本良也是心中一橫,直接道:“三哥的話,我自然相信。”
“好好好,好兄弟,事情辦完後村裡面呆的不舒服了,就到我大覺寺來,咱們一起吃香的喝辣的,不比在這破喬強。”三哥拍了拍本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