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先生看到二人站了起來,又指了指裡屋道:「裡面有一個上鎖了的箱子,你們誰先進去開啟它。」
倆人對視了一眼,左誠連忙退了一步,陶鈞直接就進了屋子。
過了大概鍾,就看見陶鈞抱著箱子已經走了出來。
孫先生見狀,又喊道:「請公證人檢閱。」
陶鈞抱著箱子,又對著幾人轉了一圈,在每人面前停了一會。
「小均,你這手藝不賴嘛,果然是有幾分血緣關係在。」幾人也是連連讚歎。
任我行也看了看,鎖看著比較複雜,這麼短時間開啟,技術已經不錯了,而且看這鎖口幾乎沒有什麼劃痕,可見這陶鈞還真下了功夫。
老陶看了看,一言不發,把鎖子取下,又鎖在了桌上的盒子上,然後才交給了左誠,直接道:「你也進去吧。」
這次的時間很久,畢竟左誠學藝才一年多,陶鈞在自家父親面前耳濡目染多年,水平肯定不一樣。
過了有小半個時辰,錢掌櫃都出去上了趟廁所,這才看見左誠滿頭大汗地端著箱子走了出來。
孫先生又喊道:「請公證人檢閱。」
左誠也是和陶鈞一樣,繞著四人轉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家老師面前。
這次大家卻只是鼓勵地看了他一眼,也都不再言語。
任我行看了看,鎖眼被磨得東一道西一道的,知道的是開鎖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撬鎖的呢,看了看其他人,也是搖了搖頭。
老陶神色卻沒有任何變化,反而對著自己兒子問道:「小鈞,你箱子裡面是啥?」
「銀子,還有一疊紙。」陶鈞直接說道。
「你的呢?」
左誠頭上的汗水更甚,支支吾吾地道:「師父不是讓我開啟鎖嗎?我就只開啟了鎖,沒看裡面的東西。」
「哈哈哈哈,好。」老陶讚歎了句,反而大為高興,直接道:「我宣佈,繼承我衣缽的就是左誠。」
其他人更是有些議論紛紛,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在屋子內也有些嘈雜了起來。
「爹,為什麼呀?」陶鈞更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直接問道。
「師父……」左誠也是有些疑惑,吶吶地蹦出兩個字。
任我行反而似有所悟,看著這老陶,滿是讚賞之色。
老陶也是朝著眾人看去,看見任我行的神色,臉上卻是大喜,連忙道:「看來張兄已經明白了,那就勞煩您給大家解惑,不知行不行。」
任我行也是興致大增,直接點頭道:「無妨,就讓老夫為大家說一說。」
看著眾人齊刷刷地盯著自己,也清了清嗓子道:「大家細想一下,如果你家的鎖子壞了,你是願意讓陶鈞去你家修鎖,還是願意讓左誠去你家修鎖?」
「當然是——」小邢剛想說陶鈞,又忽地閉上了嘴,自己家雖然就一間瓦房,可是裡面也有很多隱私,不由得閉上了嘴。